作者:北月西
“小子,放開這妞,讓我來!”蕭鼎瞬間就沖了過去,伸出右手,將歐陽穎拉到身前。
蕭鼎左手一個環(huán)抱,就將歐陽穎抱在懷里,湊到歐陽穎耳邊,小聲地說:“快跑,我是你同學(xué),我來對付他們!
而后,為了演得逼真一些,蕭鼎又在歐陽穎臉上親了一下,裝作特別失望地說:“這小妞漂亮是較為漂亮,可惜的是,身上有一股臭味,你們沒聞到么?有臭味的小妞小爺不喜歡!
說完,把歐陽穎往身后重重地一推。
蕭鼎前面是三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另類之人?吹剿麄兡樕夏欠N憤恨、不屑的目光,蕭鼎心里有些發(fā)虛,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這般沖了上來。他只覺得那時心底生出一股銳不可擋的勇氣,驅(qū)使著他沖了上來,將面臨三個流氓欺負(fù)的歐陽穎拉開。
“小子,你是哪根蔥?”一個染著金黃頭發(fā)的高個子眼神一抬,睨了蕭鼎一眼。
“天哥,跟他廢話干嘛,直接廢了他,再去抓那妞!绷硪粋染著艷紅頭發(fā)的人瞪了蕭鼎一眼。
那個頭發(fā)金紅的人瞟了蕭鼎一眼,側(cè)著身子往蕭鼎身邊擠了過來,想從蕭鼎身擠過去。
蕭鼎知道這人是想去追歐陽穎,自然不能讓他得呈,伸手拉住了這人,鄙視地看著他:“這位兄弟,那么臭的小妞,你也喜歡么?口味倒重啊。哥為了你不至于倒胃口,還是勸你一句,別去追了!
“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金紅相間”張嘴就罵道,“你小子想壞我們好事,沒門。告訴你吧,那小妞是一中的;ǎ銜缘檬裁,你連你媽胯下那東西都不知道吧?熳岄_,別攔大爺我,否則有你好看。”
“一中的;ǎ俊笔挾ρb作驚訝地問道,睜大眼睛看著“金紅相間”,搖了搖頭,又說:“你沒弄錯吧。這貨色,也是;,應(yīng)該是你看錯了!
“金紅相間”拉了蕭鼎一把:“小子,趕緊讓開!
蕭鼎一個趔趄,身子往前一撲,剛好傾倒在“金紅相間”身上。蕭鼎順勢把“金黃相間”一推,將他推往“金頭發(fā)”與“紅頭發(fā)”身上。
這是一條小巷,剛好可能兩人并排走過,蕭鼎這一推,剛好就把“金黃相間”推到他后面的兩人身上。
蕭鼎非常明白自己一個高中生,哪里是他們?nèi)齻的對手,只能是能盡量地拖時間,讓歐陽穎跑得遠(yuǎn)一點。
“金頭發(fā)”與“紅頭發(fā)”都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靠在墻上,才穩(wěn)住了身子。
“金黃相間”火了,惱怒地說:“這小子,還真不知好歹,想死了不是。”將蕭鼎拉到身邊就打。他一拳打在了蕭鼎的臉上,打得蕭鼎眼冒金星。
蕭鼎不敢反抗,只怕會引起他們更加憤怒,那就更加不得了。他只是雙手抱著頭,委屈地說道:“兄弟,我可是為你們好啊,那樣臭的小妞還是別惹為好,免得壞了你們的胃口。”
“紅頭發(fā)”對“金頭發(fā)”說道:“天哥,我們?nèi)プ纺切℃,這個小子交給飛崽了!
“算了,方崽。”“金頭發(fā)”搖了搖頭,“被這小子壞了好事,揍他一頓算了。那小妞,這會怕是走到人多的地方,哪還好下手!
“紅頭發(fā)”想了想,也覺得天哥說得有道理,看著蕭鼎,眼睛一睜,憤恨地說:“小子,你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就等著死吧!闭f完,他一拳往蕭鼎臉上打來。
蕭鼎這會有了防備,歪了歪頭,避開了他這一拳。
“金紅相間”恨恨地說:“小子,你還想躲,你躲,你躲,你躲。”他邊說邊往蕭鼎身上招呼。
蕭鼎后退了一步,快速地瞟了后面一眼,發(fā)現(xiàn)身后不再有歐陽穎的身影,心里想:她應(yīng)該走遠(yuǎn)了吧。
這下,蕭鼎放心了。只要歐陽穎能安全脫險,他就放心了。
“紅頭發(fā)”與“金紅相間”走上前一步,又揮拳打了過來。
不用顧忌歐陽穎的安危,蕭鼎也就不再忍場吞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jǐn)]住其中一個人的手,右手握拳猛打起來,也不管打在哪兒,臉上、身上、額頭上……只要能打著就成。
應(yīng)該是“金紅相間”被蕭鼎抓住了,還被打了幾拳,哇哇大叫著,喊道:“方崽,快幫我拉開他,媽拉個巴子,竟然敢打我的臉。我打得你回娘家!”右手揮拳向蕭鼎頭上打來。
同時,“紅頭發(fā)”也一拳擊在蕭鼎額頭上。
蕭鼎吃痛,知道不可硬敵,便往后一退了一步,再猛力一拉,將“金黃相間”拉到身前,頭迎了上去,狠狠地碰在“金黃相間”頭上,撞了他一下。
然后,蕭鼎放開了“金黃相間”,轉(zhuǎn)身撒腿就跑。蕭鼎十七年的人生經(jīng)驗告訴他,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走是唯一的出路。
蕭鼎一路狂奔了十幾分鐘,直覺頭暈得再也支撐不下去,才停下,迅速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后面并沒有人跟來,這才放心地站住身子,手撫著胸口,直喘粗氣。
好一會,蕭鼎才緩過氣來。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左手好像握著一個東西。
“咦!”他驚異地叫了一聲,他張開手掌,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是戒指形狀。這戒指不是黃色也不是銀色,顯然不是金銀的。放在手上有點壓手,估計是鐵的。
蕭鼎猜想很有可能是方才猛拉那“金黃相間”之時,從他手上擼過來的吧。
蕭鼎喪氣地嘆了一聲,運(yùn)氣還真背,好不容易擼了一個戒指過來,卻還是一個鐵的。
蕭鼎又在心里痛罵著那“金黃相間”:沒錢顯什么擺啊,就算再窮也要戴一個銀的啊,戴一個鐵的來哄小爺我。
就在這時,蕭鼎突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終于遇著了一個啦!”這聲音有些干澀,就好像被太陽曬了許久,又窩在一間黑屋里躲了許久的聲音一樣。
這聲音讓人有點毛骨悚然,蕭鼎左右望了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誰。
是誰在說話?蕭鼎身子顫了顫,忽然感覺到一股微微的冷風(fēng)吹過,讓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可是現(xiàn)在正是下午時分,太陽正明晃晃地頭頂上照著,難道還遇到鬼啦!
“小子,剛才看你英雄救美,實在演得太爛了。”蒼老聲音嘆息一聲,仿佛還搖了搖頭,“你這哪是英雄啊,完全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豬頭!
“你才是豬頭,你全家都是豬頭!甭牭眠@蒼老的聲音竟然罵自己是豬頭,蕭鼎頓時火了,也忘記了害怕,破口大罵起來。
“豎子可惡,竟然還罵老夫!鄙n老聲音喝斥起來。
只聽得清脆的一聲響,蕭鼎感覺到臉上被哪個拍了一巴掌。
“誰在打我!”蕭鼎皺著臉,左右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他是走到了離學(xué)校不遠(yuǎn)的一處公路上,這兒沒什么人,空曠一片。
可是,剛才卻是明明被打了一巴掌,現(xiàn)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并且,蕭鼎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的聲音。
“你小子要值得口德,別時不時就罵人!”方才那蒼老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你是誰?”這下,蕭鼎稍微明白了一點,方才應(yīng)該是這個蒼老聲音的主人打了自己。他轉(zhuǎn)動著眼珠子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人。又快速地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偏頭左右瞟了瞟,還是沒見人。
“別看了,你看不到我的。”蒼老的聲音嘆息一聲,“你要想看到我,不知還得修煉多少年呢。唉,資質(zhì)太差,根骨也不行?上У氖牵攘饲,才陰差陽錯等來你這小子,也只有湊合著用了!
“什么意思?”這人竟然說要用了自己,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東西么,蕭鼎心中一陣顫栗,難道真是遇到了鬼。
蕭鼎雖然成績不咋地,也學(xué)過幾天馬列主人,知道這個世上并沒有鬼,那是迷信之人編出來的,在哲理學(xué)上是唯心主義。
而且現(xiàn)在正是下午,紅日當(dāng)照,鬼也不敢出來啊!
“意思就是說你的身子不行,悟性也不怎么樣。”蒼老聲音說。
“那你就放過我吧,我確實不行,要不成績怎么能那么差呢,好不容易考了個高中,也是分到了普通班。”蕭鼎順?biāo)浦鄣卣f道。不管這聲音的主人要做啥,還是避開為妙。所以,蕭鼎聽他并不看好自己,不由心中一陣高興。
“唉,還是湊合著用吧。再等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等到一個。”蒼老聲音又道。
“別用別用別用,我可不是一個好人!笔挾η也还苁裁,先擺脫這難聽的聲音再說,“我是一個普通班的學(xué)生,成績特差,身體也不行,你用我會后悔的!
“身體差,成績差,這些都無所謂,有著那么多的靈藥,完全可以把你的身體改造過來。多花些時間勉強(qiáng)能夠達(dá)到我的要求,然后到一定時候,你就可以把我的軀體拿出來了!鄙n老的聲音又說。
軀體?蕭鼎明明聽到這蒼老的聲音說軀體,那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魂魄。
“鬼呀!”蕭鼎大聲喊叫著,向家里急奔。
跑了一會,蕭鼎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拿著戒指,忙隨手一拋,便把戒指丟了。
里面藏著一個鬼的戒指,沒有哪個會要,如果是金的或者銀的,還可拿去換些錢。一個鐵戒指,只怕連收廢品的都不會收。
蕭鼎心里想著,拼命地往家里跑。
“這位同學(xué),這樣同學(xué),你停一下。”正跑著,蕭鼎忽然聽到歐陽穎的聲音,抬頭一看,前面兩步遠(yuǎn)處就是歐陽穎。
歐陽穎離開后,跑回學(xué)校叫來了幾個同學(xué),剛想去解救蕭鼎,卻見一個快速奔跑的人跟蕭鼎有些相像,這才叫住他。
蕭鼎卻是收勢不住,沖到了歐陽穎身前,將歐陽穎沖倒在地,他自己也穩(wěn)不住身子,跟著倒了下去,撲在歐陽穎身上,兩人面對面緊貼著。
歐陽穎一下子懵了,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蕭鼎。
最為重要的是,蕭鼎的嘴剛好也緊貼著歐陽穎的嘴。
這一刻,蕭鼎也懵了,他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不過,下一刻,他心中狂喜:終于與心中的女神親密接觸了,而且還親吻了到女神哦,就是不知道女神是不是初吻……
可惜的是,還沒歡喜幾秒,蕭鼎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提了起來,很快,臉上又與一個粗暴的拳頭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此接觸不是彼接觸,彼接觸是香艷的接觸,是蕭鼎人生中第一次里程碑的接觸,是他人生當(dāng)中第一次劃時代意義的接觸,這一接觸注定要被載入史冊。而此接觸,也就一句話,是血淋淋的教訓(xùn)。
很快,蕭鼎的鼻子下流出了兩條紅艷艷的鼻涕,猶如兩條紅色的蚯蚓,曉示著蕭鼎受傷了。
蕭鼎懵懂之間,睜開眼,想看看是誰打自己,看到一張憤怒的臉:“你個小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又有一拳打在蕭鼎臉上。
這個聲音蕭鼎記得,是一中的校草段世文,蕭鼎曾多次聽過他在升旗臺上的發(fā)言。
一中流傳著校草段世文與校花歐陽穎是一對兒。
蕭鼎心中頓時升起一種愧疚感,自己把校草段世文未來的老婆給親了,難怪他發(fā)飆了。
看到蕭鼎挨打,歐陽穎特別過意不去。這一刻,她已認(rèn)出,蕭鼎正是救她的那個男孩子,她忙對段世文說道:“段世文,別打了。他就是救我的那個人,大概是對方追來了,他不小心才撞倒我的。”
說完,歐陽穎關(guān)切地看著蕭鼎,問道:“這位同學(xué),他們追來了么,別怕,我已經(jīng)叫來了幾個同學(xué)!
蕭鼎也看到了段世文周圍站了好幾個人,他把鼻子下的血抹去,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們沒追來!
“那你?”歐陽穎滿臉疑惑地看著蕭鼎。
蕭鼎怔住,他總不能告訴歐陽穎,他碰到了一個鬼。這話晚上說說還有人相信,大白天的誰會相信。∈挾σ粫r不知說什么好,張了張嘴,又合上。
段世文見蕭鼎這模樣,憤慨地說:“穎子,他就是想占你的便宜,看到你在前面,還沖過來撲上來!
歐陽穎轉(zhuǎn)身瞪了段世文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段世文,別亂說,這位同學(xué)真是救我的人!
段世文卻是忘不了蕭鼎撲在歐陽穎身上的事,心中氣憤還沒消,冷哼一聲:“穎子,你別相信他,他就是想占你的便宜。我再來教訓(xùn)教訓(xùn)他!”
說著,段世文拉開歐陽穎,抓住了蕭鼎,揚(yáng)起手就向他臉上打來。
歐陽穎那一會來不及阻止段世文,不忍心看著蕭鼎被打巴掌,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果然,沒多久,就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顯然是蕭鼎的臉被段世文打了。
緊接著,歐陽穎聽到一連好幾聲手掌拍在臉上的聲音。雖然歐陽穎事后想來,也在心里責(zé)怪蕭鼎將自己撞倒,而且還偷吻了自己,可是段世文這樣打他,可有點過了。
歐陽穎睜開眼睛,卻是看到了一個驚震的畫面:段世文抓住蕭鼎的衣領(lǐng),右手定在離蕭鼎的臉幾厘米的地方,而蕭鼎手右手卻在不停地扇著段世文的臉。
這是怎么一回事?歐陽穎心里萬分疑惑,她看了看蕭鼎與段世文,發(fā)現(xiàn)蕭鼎臉上盡驚疑之色,而段世文神情復(fù)雜,有疑惑、有震驚、更是屈辱……
“不得傷我們文哥。”這時,有兩人沖了上來,伸手拉住了蕭鼎的手。
這兩人是段世文的死黨,也是段世文一個班的同學(xué),一個是宋月青,一個是蘭天朝。
可惜特別令人費(fèi)解的是,就算這兩人拼命地拉著蕭鼎的手,還是無濟(jì)于事,蕭鼎的右手仍然不停地扇向段世文的臉。
眼看著,沒多久,段世文臉上就紅了,而且有著五個明顯的手指印,因為每次都是扇在同一個地方。
歐陽穎忙喊道:“這位同學(xué),停住,停住,別打了!
蕭鼎卻是悲苦著臉,無奈地說:“我也想不打了,可是,我停不住!”
“停不?”歐陽穎驚疑地看著蕭鼎。
蕭鼎點點頭,苦著臉說:“是啊,我感覺我的手不愛我控制啦,上他自己在打。”
歐陽穎臉色一沉,狠狠地盯了蕭鼎一眼。若是說方才,歐陽穎還對蕭鼎有些好感的話,現(xiàn)在是一掃而空了。她沒想到蕭鼎如此無賴,竟然說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制。
其實,歐陽穎有所不知,蕭鼎確實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感覺有一股大力在捉著自己的手,不停地扇著段世文的臉。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么!有誰相信。
歐陽穎喊另外一個還呆站在一旁的蕭杭:“蕭杭,快來幫忙,快阻止這人,否則段世文被打壞啦!”
呆愣的蕭杭才醒悟過來,趕緊沖上來,抱著蕭鼎就往后拖。
蕭鼎被蕭杭抱起,身子凌空,讓人感到詭異的是,蕭鼎雖然身子被拉到了后面,然而手卻還是伸到段世文臉旁,依然扇著巴掌。
倏忽間,蕭鼎想到了那個蒼老的聲音,忙大聲喊道:“該死的老頭,是你在作怪么?快給我停手!
“爽不?”瞬息之間,蕭鼎的手停了下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蕭鼎心里罵道:爽你個頭,這下我可把;W陽穎給得罪了,瞧她方才那臉色,肯定是恨死我了。
蕭鼎停下之后,宋月青、蘭天朝也停止了用力,方才兩人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仍然沒有拉住蕭鼎的手。只有蕭杭仍然抱著蕭鼎往一旁拉著,直到拉開十幾米的距離,才放開了蕭鼎。
蕭鼎看了看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通紅,就像冬天冰天雪地里冰紅的一般。
那邊段世文伸手摸著自己生痛的右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蕭鼎。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自己的手就快要打到蕭鼎的臉時,卻一直打不下去,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手就是接觸不到蕭鼎的臉。而且,在蕭鼎打自己之時,他也是一直想避開,卻總也避不開。
真是遇見鬼了!段世文心中想。
歐陽穎關(guān)切地看著段世文,伸手撫摸了一下段世文的臉,問道:“痛不?”
段世文心為之一蕩,忽然覺得,就算是被蕭鼎打了這么多巴掌也還是值得的,至少獲得了歐陽穎的關(guān)心,還有她溫柔的撫摸。
雖然,一中的校園里一直在瘋傳自己與歐陽穎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是金童玉女?墒牵问牢那宄赜浀,自己連歐陽穎的小手都沒拉過。
當(dāng)然,也有許多女同學(xué)向他表白,可是段世文生怕歐陽穎心里不高興,一直不敢答應(yīng)其他女同學(xué)。
就在蕭鼎看自己手的同時,蒼老的聲音又響起:“也就紅了一點,又沒傷元氣。我?guī)湍憬逃?xùn)那想打你的二貨,讓你在美女面前如此英雄了一把,難道不爽么?”
蕭鼎苦笑,這老鬼盡幫倒忙,還想來請功。蕭鼎懶得跟他廢話,得趕緊摔開這老鬼才是正經(jīng),否則成天身邊跟著一個鬼,誰都會覺得心驚膽顫的。
想著,蕭鼎用力摔開幾人的糾纏,又撒腿往家里跑去。
跑到家后,蕭鼎沖進(jìn)房中,扯過被子,展開,馬上跳上床去,拉著被子的一角一掀,就把自己完全蓋住。
可是,讓蕭鼎特別郁悶的是,蒼老地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小子,小子,你不感謝我一下就算了,總得讓我跟你談?wù)劼!?br />
“老鬼,你放過我行不?”蕭鼎苦笑。
“我不是鬼!”蒼老的聲音辯解道,“我是一個靈體,只是因為軀體被限制在戒指里,出不來,只有用靈體在外面活動!
還說不是鬼,人哪有靈體!蕭鼎心里嘀咕著,忽然想到自己是將戒指丟棄了的,怎么還有這聲音,莫非這戒指追著自己回來了。他忙掀開被子,爬起來,仔細(xì)察看起來,果然,在書桌上發(fā)現(xiàn)了那個黝黑的戒指。
想也不想,蕭鼎抓起戒指,身子一傾,右手往窗外用力一拋,將戒指丟到了外面。
蕭鼎心想,這下總安靜了吧。轉(zhuǎn)過身,蕭鼎躺到床上。
可是,只一會,蒼老的聲音又響起:“我不是鬼!”
聽到這聲音,蕭鼎馬上如僵尸一樣從床上彈起,看著眼前,果然,在書桌上,一枚黑黝黝的戒指好好地躺在那兒。
這是什么節(jié)奏?蕭鼎記得剛才自己分明將這枚黑黝黝的戒指丟到了窗外去了,難道它自己能飛上來?
仿佛是為了解答蕭鼎的困惑,蒼老的聲音說:“別郁悶啦,這戒指是我撿起來,丟在這桌上的。你就算是靈體,也是洞虛中期的修為啊。從外面上到你這兒,還不跳一下的事。小子,聽我說,你就跟著我學(xué)功夫吧,保證讓你有多牛就有多牛,別人再也不能欺負(fù)你了。還有,你有實力之后,泡妞自然就有了資格,別說方才那妞,就算再漂亮十倍的妞也會倒追你的!
“不聽不聽不聽……”蕭鼎不停地?fù)]著手。他心里想,有誰愿意身邊有一個靈體跟著,說得好聽點是靈體,難聽點就是鬼。他才不相信這老鬼的花言巧語,什么靈體,這騙人的鬼把戲可瞞不了蕭鼎。
蕭鼎二話不說,又躍到桌前,抓起桌上的戒指,拼力往窗外丟去。他心中想,看是你撿容易還是我丟容易,你撿一萬次,我就丟一萬次。
一聲長長的嘆息響起,蒼老的聲音再也沒有說話。
第二遍上課鈴聲剛落,蕭鼎才沖進(jìn)教室,昨日遇見了那樣詭異的事情,昨晚有些失眠,今早起得有點遲了。
還好,蕭鼎是普通班,老師也不算管得太嚴(yán)。只是有時班主任會來查出勤,發(fā)現(xiàn)遲到的會通知家長,也會罰掃一天的地。
蕭鼎主要是不想讓自己爸媽知道,他本是一個較笨的人,如果還被爸媽知道自己讀書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的,那還不被老爸用棍子敲死。
蕭鼎沖到教室來時,發(fā)現(xiàn)班主任古老師慢悠悠地在后面向教室走來,這才趕緊奔跑的。
讓蕭鼎郁悶的是,在通過教室課桌間時,碰著一個障礙物,身子重心不穩(wěn),往前面急速傾斜。
蕭鼎知道,這是旁邊的同學(xué)張揚(yáng)在做惡作劇。張揚(yáng)這人在班上一霸,經(jīng)常欺負(fù)同學(xué)。
蕭鼎極力想穩(wěn)住身子,將身子扭了一下,可是還是沒有立住,反而向一旁倒去。碰巧的是,蕭鼎整個身子壓在一個女同學(xué)身上。
這相女同學(xué)是班上的冷美人陳瑩,成天冷著一張艷美的臉,誰也不理,總是獨來獨往。
看到蕭鼎壓來,陳瑩尖叫一聲,往后避著?墒,哪兒避得開,蕭鼎一米七多的個子也有一百多斤,重重地壓在陳瑩身上。還好,陳瑩緊緊地抓住了桌子邊緣,沒有倒到地上去。
霎時間,教室里一片轟堂大笑,都看著蕭鼎與陳瑩親密的姿勢,放肆地大笑著。
蕭鼎一陣發(fā)懵,心里幽嘆:真是喝涼水也瘆牙。
陳瑩臉漲得通紅,低聲喝斥:“還不趕緊起來!”
蕭鼎忙撐著旁邊的桌子,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正想向坐位走去,忽聽得一聲厲喝:“蕭鼎,你給我站住!
蕭鼎身子一頓,停住了抬起的腳步,慢慢收回腳,站定。
這時,班主任古老師已走到講臺上,看到教室轟鬧,便厲聲喝住了罪魁禍?zhǔn)资挾Α?br />
聽到班主任的喝聲,笑聲了一些,但還是有些零星的笑聲沒有忍住。
古老師又敲了敲桌子,教室里才止住了笑聲。
等教室安靜下來之后,古老師說:“蕭鼎,你下課后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這節(jié)課不是班主任古老師的課,是數(shù)學(xué)老師的課。古老師說完這話之后,對正站在教室門口的數(shù)學(xué)老師陳老師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教室門。
數(shù)學(xué)老師陳老師走到講臺上后,幽幽地嘆了一聲,看了看蕭鼎,搖了搖頭,說道:“回到坐位上聽課吧。”
蕭鼎這個班歷來較差,有人鬧事,也是正常的。陳老師一般是憑著良心上課,只要教室里不太吵鬧,只將內(nèi)容講完就行,至于學(xué)生聽與不聽,那就沒有多管。
到得高中,如果老師管得太多,反而引起學(xué)生反感,特別是像這樣的普通班。
蕭鼎慢慢地向座位上走著,他的座位靠后,因為他成績較差,按照一中排位置的規(guī)矩,不管高矮,都排到了后面。
數(shù)學(xué)課平淡無奇地過去,下課鈴聲一響,陳老師拿起書本,說聲休息就走出了教室。
陳老師話聲還沒落,班上的男生就圍到蕭鼎座位旁,笑著調(diào)侃。
有人說:“蕭鼎,想不以你小子倒有熊心豹子膽,敢去惹冷美人。”
有人問:“蕭鼎,冷美人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靠在她身上舒不舒服。俊
……
話語猥瑣之極,反正是避不開男女那點事。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你們煩不煩,都這么無聊透頂,好意思不?”
眾男生頓時禁音,回頭一看,是陳瑩。
陳瑩盯著蕭鼎,狠狠地刮了一眼,提醒道:“蕭鼎,你別忘了,古老師要你下課就去他辦公室!
聽到這話,蕭鼎頓時苦了臉,這事明擺是張揚(yáng)做惡作劇,受害者卻是他與陳瑩。這其中又?jǐn)?shù)他受害最大,他可不認(rèn)為古老師把他叫去是去喝茶,訓(xùn)斥一頓是最輕的。
這時,張揚(yáng)大笑著說道:“蕭鼎,你可得重重感謝我,是我讓你嘗到了冷美人的滋味,記得,要重謝哦!
蕭鼎恨不得敲爛張揚(yáng)那張嘴,他可沒少被這張揚(yáng)欺負(fù)。他狠狠地盯了張揚(yáng)一眼,趕緊低下頭,往教室外慢慢走著。
恰好這一眼被張揚(yáng)看見,他清楚地看到了蕭鼎眼中的憤恨。他一驚,蕭鼎這小子竟然還敢怨恨自己,看來是許久不曾教訓(xùn)他了。
張揚(yáng)幾步跨至蕭鼎面前,抓起蕭鼎的下巴,往上一抬,喝道:“你竟然還敢恨我?想報仇是不,來啊,小爺我就是用腳攔了你,有本事,你去古老頭那兒告我呀。告訴你,古老頭我根本不怕。要不,你去校長那兒告我吧!
張揚(yáng)重重一捏張揚(yáng)的下巴,蕭鼎痛得皺緊了臉皮。
這時,蒼老的聲音響起:“小子,需不需要我為你教訓(xùn)一下這二貨?”
“好!笔挾ο胍矝]想,下意識地張嘴吐出一個字。他想昨天自己痛打段世文的情景,雖然自己的手也打痛了,并且不是自己作主打的,但是看到段世文那吃癟的模樣,心里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所以,聽得蒼老聲音一問,他就不由自主地答應(yīng)了。
蕭鼎的“好”還只出口,他的手便揚(yáng)了起來,抽向張揚(yáng)。
張揚(yáng)哪想到蕭鼎會抽他,不曾防備。只聽“啪”的一聲響,蕭鼎的手重重地抽在張揚(yáng)的臉上。
這一聲石破天驚,這一聲創(chuàng)造了吉尼斯記錄——高中二年級十六班從來沒有人敢抽張揚(yáng)的巴掌,蕭鼎是第一次。
看到張揚(yáng)那張愕然的臉,蕭鼎心里爽極了。他心里罵道:人個丫挺的,以前不是總欺負(fù)我么,現(xiàn)在也讓你嘗嘗被欺負(fù)的滋味。
蕭鼎的手一連抽了張揚(yáng)十巴掌在停下。
這都是一剎那間發(fā)生的事,被抽第一個巴掌后,只記得驚震,忘記了還手,等他反應(yīng)過來,蕭鼎已是連抽了他十個巴掌。
張揚(yáng)反應(yīng)過來之后,怒罵一聲:“媽拉個巴子,蕭鼎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然敢打我。今天我不把豬頭打爛,我就不姓張。”
張揚(yáng)邊罵邊伸手抽向蕭鼎,可惜記他特別郁悶的是,他的左手眼看就要打到蕭鼎的臉上,好像是遇到了一堵墻,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
張揚(yáng)臉色一沉,睜大眼睛仔細(xì)一看,自己的手與蕭鼎的臉之間,沒有什么阻礙啊,他再次加大了力量,還是打不下去。
真是見鬼了!張揚(yáng)嘀咕著,右手用力一捏,捏得蕭鼎臉都歪了。
能打得到他啊,張揚(yáng)心里疑惑起來,左手往后拉了一點,再用力?墒,還是打不到蕭鼎。
就在這時,張揚(yáng)感覺到右手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挾著,往后一拉,離開了蕭鼎地下巴。
蕭鼎伸手撫了撫被捏痛的下巴,忽然大聲地喊道:“打,給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要打得他喊爹喊娘!
蕭鼎的話音剛落,兩只手便握成了拳頭,對準(zhǔn)張揚(yáng)的胸口猛打。
張揚(yáng)哪里經(jīng)得起蕭鼎猛力痛擊,只是一下,便被一股大力打得后退了好十幾步才停下,而且還帶得好幾張桌子往后滑動了十幾步。
蕭鼎沒有跟上去,他驚訝于自己的拳頭的力量,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拳關(guān),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變化。
張揚(yáng)更驚訝于蕭鼎的力量,心里暗道:這蕭鼎什么時候變得這樣醉慓悍了,不但敢打自己,還把自己打得后退這么遠(yuǎn),這不但需要勇氣,還需要一定的力量。
兩人都傻呆呆地互相對望著,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景象。
“蕭鼎、張揚(yáng),你們在做什么?”教室門口響起了古老師的喊聲。
下課鈴聲響了許久,古老師看蕭鼎還沒來,便又來到了教室,看到蕭鼎與張揚(yáng)正在對峙著,不用想,他也知道,兩人這是在打架。
“小子,你麻煩來了。”蒼老的聲音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
聽到蒼老聲音的提醒,蕭鼎才醒悟過來,自己本是要去班主任古老師的辦公室啊,怎么又跟張揚(yáng)鬧上了。
這回死定啦!算來,自己以前都還表現(xiàn)良好,不曾有過出格的事件。蕭鼎心里想。然而今天不但因為張揚(yáng)的惡作劇,不但把班上的冷美人給壓了,還與張揚(yáng)打了一架,更是沒有聽從古老師的吩咐,不去他辦公室,還在這兒打架。
想到這兒,蕭鼎耷拉著腦袋,慢慢向古老師走去。
走向古老師,得經(jīng)過張揚(yáng)身邊。雖然班主任古老師就在教室,張揚(yáng)還是沒有放過這個捉弄蕭鼎的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等蕭鼎過來之時,張揚(yáng)用身子猛地一撞蕭鼎。
教室里本來桌子就多,張揚(yáng)身邊剛好只能側(cè)身走過一個人。就在蕭鼎側(cè)身準(zhǔn)備過時,張揚(yáng)撞來,蕭鼎哪里躲得開。
可就在這時,蕭鼎只覺身子突地?fù)芨吡藥酌祝瑥膹垞P(yáng)的頭頂上飄然而過,越過張揚(yáng)的身子之后,又輕輕落在地上。
看到這個情景,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睜大眼睛張大嘴巴,看著蕭鼎。
蕭鼎懵了,不過,一會便想到肯定又是那老鬼在弄鬼,訕笑幾聲,幾步來到古老師面前,小聲地叫道:“古老師!
古老師也是震驚地看著蕭鼎,聽到叫聲才恍惚過來,但還是愣了一會,才說:“嗯,跟我去辦公室!
古老師的辦公室就在教學(xué)樓這一層的最邊上,里面有好幾個老師的辦公桌。正是下課時間,老師們都在辦公室里,看到古老師帶了一個學(xué)生過來,知道古老師又得處理事情,便把話聲放小,不致于影響古老師。
古老師自己走到辦公桌后坐下,抬頭望著站在一旁的蕭鼎,怔怔地看著,張嘴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
好一人,蕭鼎見古老師沒有說話,便主動招待起情況來:“古老師,上一節(jié)課剛上課那會,是張揚(yáng)做惡作劇,把我絆了一下,我才穩(wěn)不住,倒在了陳瑩身上。下課之后,張揚(yáng)以來鬧,才有剛才……”
古老師顯然沒有聽蕭鼎說話,蕭鼎說了這么多,他才晃了一下腦袋,眨了眨眼睛,說:“剛才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蕭鼎詫異地看了看古老師,知道他是被自己剛才在教室的動作震住了,說實話,這樣只會出現(xiàn)在電影中的特寫鏡頭,不被震住才怪。
蕭鼎只得重說了一遍,古老師才說:“嗯,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以前一向來老實,不會鬧事。只是叫你過來問問情況。你去吧!
古老師很快地結(jié)束了這一次談話,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從驚震中徹底醒過來,不宜與驚震住自己的蕭鼎談話。
蕭鼎回到教室,還只走到教室門口,轟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在教室的同學(xué)忽然被誰定住似的,紛紛轉(zhuǎn)過身來,以一種特別怪異的目光看著他,還隨著他的移動,也移動著目光,一直追隨到他坐在座位上。
感覺到教室這種詭異的安靜之后,蕭鼎抬頭瞟了瞟同學(xué)們的目光,訕笑幾聲,又低下頭,裝模作樣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很快就上課了。
這一節(jié)是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課,對于蕭鼎來說,無疑于是天書,那些字倒是全部認(rèn)識,可是那些字組織起來的句子卻一句也不懂,更是連那些符號也不懂。
數(shù)學(xué)老師倒是一個較為年輕的男老師,名叫周高明,剛畢業(yè)不久,有著一腔熱情,即使是面對著最沒有希望的普通班,還是講得特別有熱情。
不過,周高明也知道,在普通班上課,如果要想師生互動,可是較為困難的,所以他一般不叫學(xué)生回答問題,只是詳細(xì)講解,講到最后,例行問一句:你們都懂了么?
很多時候,蕭鼎的同學(xué)大都懶洋洋地說一句:懂了。這樣,數(shù)學(xué)老師也獲得一些心里安慰?蛇@一次,卻有一個另類的聲音:“周老師,蕭鼎同學(xué)有一個問題不懂,是關(guān)于上一堂課的。”
這個說話之人是張揚(yáng)的死黨任杭,一個較陰的人,張揚(yáng)如果想整治哪個,都會采用他的點子。
數(shù)學(xué)課,蕭鼎大都是聽得暈暈入睡,無所謂懂也無所謂不懂,反正考試之時能抄幾分就是幾分。而且,數(shù)學(xué)課上他從來就不出聲,這次卻被任揚(yáng)叫了出來,還說他有問題要問老師。
數(shù)學(xué)老師周高明說:“那就請蕭鼎同學(xué)來說說上堂課哪兒不懂?”
一時之間,全班同學(xué)的目光都投向了蕭鼎。
蕭鼎不得不站了起來,漲紅著臉,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周高明看到蕭鼎那樣子,知道問也是白問,便說:“蕭鼎同學(xué),你先說說這節(jié)課的內(nèi)容你聽懂了么?”
蕭鼎搖了搖頭。
周高明忽然間來了興趣,說:“那我再講一遍,你認(rèn)真聽聽,看能聽懂多少!
于是,周高明慢慢地講解起來,講完例題之后,出了一個與例題一模一樣的題目,對蕭鼎說道:“你上來試試。”
蕭鼎猶疑著,動了動了身子,卻就是不敢上去。說句實話,就算周高明老師再講十遍,他也不懂。
這時,蒼老的聲音響起:“唉,真是笨死了。方才那東西,就算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也聽得七七八八,沒想到你這小子讀子十幾年書,還當(dāng)不得我!
蕭鼎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老鬼,你知道,那你上去做。
“行,我上去做!鄙n老聲音切了一聲,“可惜,我是靈體,得借你的手!
說完,也不管蕭鼎愿不愿意,就推著蕭鼎走上講臺。
蕭鼎只覺一股大力將自己推到講臺上,而后手不由自主地拿起粉筆,刷刷地在黑板上寫起來。
蒼老聲音邊寫邊說:“這題其實與剛才的例題是一模一樣的,只要剛才聽懂了,自然會做。”
還好,蒼老的聲音控制了自己的聲音,只讓蕭鼎聽到,否則還不石破天驚,在教室掀起大濤大浪。
全班同學(xué)包括數(shù)學(xué)老師周高明都驚異地看著蕭鼎,他們都知道蕭鼎是什么貨色,在數(shù)學(xué)這一科上,周高明也特別清楚蕭鼎的底細(xì),今日見有人說他有問題要問,也是試試問他一下,讓他上來做題目,也是為了試驗,沒想到蕭鼎卻這么流暢沒有阻礙地把題目做了出來。
蕭鼎心里一陣叫苦,他心里說:老鬼,你這可是害我啊。這是你做的,我做不出,我以后怎么辦?
仿佛聽到了蕭鼎的心里話,蒼老聲音又說:“小子,想不想把學(xué)習(xí)成績趕上來,把自己變得強(qiáng)大,沒人再能欺負(fù)你。說句實話,小子,看到你的生活現(xiàn)狀,我真替你有些不值。”
題目做完,蕭鼎的手也歸他自己控制,他做賊似的,趕緊丟下粉筆,走回座位。
蒼老的聲音又在誘導(dǎo)蕭鼎:“如何,小子,可以考慮一下。你想不想泡得美人歸,你這模樣可是萬難博得你那中意的那美人歡心哦,別說她,就算今天你壓的那美女都不會喜歡你……”
被吵得心煩,蕭鼎隨意地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你可以幫我提高我的成績?”
“能,當(dāng)然能,你只要跟我修真,脫胎換骨之后,自然會提高了成績?”蒼老的聲音誘惑道。
“修真能提高成績?”蕭鼎也看了一些網(wǎng)絡(luò)里面的修真小說,從沒聽說過修真能提高成績。
“怎么跟你說呢!鄙n老聲音沉吟片刻,“老實說,你們這個時代的東西,我許多都不太懂。不過,至少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就是修真能改變你的體質(zhì),這可不是一般的鍛煉,這是一種脫胎換骨的改變。也就是說從肉體到精神都改變了,既然改變了精神,自然也就改變了你各方面的能力,比如記憶力,據(jù)我所知,只要記憶力好,學(xué)習(xí)成績提高就快吧!
老鬼的話雖然不太全對,但說得不錯,記憶力提高之后,當(dāng)然能提高成績,那些死記硬背的東西就不用說,就算是理科那些需要邏輯推理的東西,如果記下了做過的題目,碰巧又考這道題,自然也會得高分啊。
想了想,蕭鼎低聲問:“你真不是鬼?”
“當(dāng)然,我都說過了,我只是一個靈體!鄙n老的聲音再次申辯道。
“那你為什么纏著我?”蕭鼎不解地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他甚是困惑,明明把戒指丟了,沒想到老鬼靈體自己把戒指撿了起來。明明自己來到了學(xué)校,沒拿戒指,老鬼卻也能跟在學(xué)校來。
如果修真真能提高成績,那不防試試。其實說來,蕭鼎也看過修真小說,但知道那只是小說,是一家之言,是作者的幻想,當(dāng)不得真的,F(xiàn)在竟然還遇著了這樣的事,試試也沒事,只要老鬼不是鬼,蕭鼎倒不怕。
只是,蕭鼎需要知道老鬼的目的。
“唉!”蒼老的聲音嘆息一聲,說道,“不是我的軀體被限制在戒指里了么,我想讓你幫我把軀體拿出來。只有等你修煉到一定境界,才能幫我把軀體拿出來。我經(jīng)歷了上千年,才好不容易碰到你成了戒指的主人,你說,我不纏著你去纏哪個?”
晚上回到家,蕭鼎就沖進(jìn)房中,把門關(guān)得緊緊的。
蕭鼎這主動嚇得在客廳看電視的楚素梅還以為自己兒子出了什么事,忙起身來到蕭鼎的門口,敲了敲門:“鼎兒,你怎么啦?”
“沒什么,媽,我想休息了,有點累。”蕭鼎急急地說了一句,也不管門外的媽媽,就低聲道:“老鬼,說吧,如何修煉?”
楚素梅又說:“你也得洗個澡?”
“不想洗,今天沒出汗。”蕭鼎隨意地答了一句。
聽得修煉可以提高自己的成績,再加上親身體驗了可以牛逼得不鳥班上的霸王張揚(yáng),也可以痛打總是冒犯自己女神的段世文,如能永遠(yuǎn)這樣,豈不更好。所以,蕭鼎也有些迫不及待起來,好不容易等到晚自習(xí)下課,就馬上沖了回來。
蒼老聲音說:“修煉,也沒有什么成法,姿勢如何倒無謂,只要你以吸收天地靈氣,你無論怎么樣都行。世上之前流行的修真方法也有很多……”
“唉,你就別掉書袋子了,講些實用的。我可沒空聽你長篇大論!笔挾Υ驍嗔死瞎淼脑。
蒼老聲音只得說:“那你盤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腿上,自然呼吸即可!
“嗯!笔挾ε赖酱采希P腿坐好,雙手自然放在腿上,微閉上雙眼,默默呼吸起來。
好一陣子,蕭鼎沒感覺到什么靈氣,反而腿卻麻了,不由不耐煩起來:“沒有感覺到什么靈氣!老鬼,你說的這方法不對吧!
蒼老聲音嘆息一聲:“現(xiàn)在靈氣稀薄,再加上人根骨較差,哪里一下子就能感覺到靈氣呢。算了,還是我?guī)湍阋话寻。不然,也不知你哪里才能修煉到筑基境界!?br />
不一會,蕭鼎突地感覺到背心有兩處溫?zé)崞饋,明顯地感覺到兩股熱流沿著背心侵入身子,流向各處筋脈。
若不是剛剛聽到老鬼的話,蕭鼎自是認(rèn)為出了什么事。
蕭鼎知道這是老鬼在幫助自己,忙閉上雙眼,仔細(xì)體會那兩股熱流的走勢與軌跡,默默地記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鼎逐漸感覺到全身都暖洋洋的,好像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特別舒服。
蒼老聲音及時響起:“好了,你已進(jìn)入筑基境界,現(xiàn)在我也只能幫你到此,如再輸入靈氣,只怕你會爆體而亡,反而得不償失,F(xiàn)在得你自己慢慢修煉,吸取天地靈氣,逐步改善你的體質(zhì),然后再作他想!
蕭鼎不再說什么,默默地按照老鬼剛才靈氣所運(yùn)行的方法,驅(qū)動著老鬼輸入的靈氣慢慢運(yùn)行著。
第二天清晨,蕭鼎聽得鬧鐘響起,忙停止修煉,下得床來,忽覺身上甚是不適,感覺出了一身大汗,有著許多污垢貼在身上,忙打開門沖進(jìn)衛(wèi)生間,打開熱水器的水龍頭,沖洗起來。
洗了身上的污垢,蕭鼎頓沉神清氣爽,無比的暢快。他就圍了浴巾,走出衛(wèi)生間,回到房間,找到一身干凈的衣服,穿好。
“怎么樣?”蒼老的聲音問道。
“爽!”蕭鼎就回答了一個字,他不但精神煥發(fā),而且感覺到聽力也強(qiáng)了許多,可以聽見這樓下好幾層的鼾聲。
背了書包,下到樓下,到得不遠(yuǎn)處小穎包子處買了幾個包子做早餐,蕭鼎邊吃邊往學(xué)校走去。
沒走多遠(yuǎn),忽然聽得前面二十多米遠(yuǎn)處有熟悉的聲音:“這小子,昨晚被他逃脫,肯定是知道我們要教訓(xùn)他,才會那么快逃跑的。今早他總走不脫了吧,我們就在這兒堵他!
這聲音是蘭天朝的。蘭天朝是張揚(yáng)的死黨,蕭鼎心中一驚,蘭天朝剛才的話莫非是在說自己,因為昨天也就自己得罪了張揚(yáng)。
對于張揚(yáng)他們睚眥必報的性格,確實很有可能昨晚在路上堵自己。沒想昨晚自己因為迫不及待地修煉,剛下課就跑回了家。蕭鼎想到這兒,抬起頭往前面一看。
果然,前面著著六個人,是張揚(yáng)、風(fēng)天平、任華、陳羽增、夏民古、江黃宇,正是張揚(yáng)那一伙人。
蕭鼎停住了腳步,邊吃包子邊小聲地問:“老鬼,前面有六個人在堵我,肯定是想要打我,昨晚我修煉了一夜,能不能打贏他們。要不,你再出手?”
蒼老聲音輕蔑地說:“那六個小屁孩,哪會是你的對手。你可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進(jìn)入了修真界的門坎,踏上了第一個臺階——筑基境界。放心去吧,不過,記得別下重手。”
有著老鬼這話,蕭鼎充滿了信心,三下兩下吃完了包子,大搖大擺地往前面走去。
風(fēng)天平他們還在議論著。
“我敢肯定,蕭鼎那小子如果看到我們肯定會沒命地逃跑的。我們來賭一下,我出五元。”任華說。
“我出十元!”陳羽增說。
“我出一百元賭我不跑如何?”蕭鼎還在十幾米遠(yuǎn)就高聲大喊。
聽到這話,張揚(yáng)、任華、風(fēng)天平、陳羽增、夏民古江黃宇六人一驚,都抬頭看向蕭鼎。
蕭鼎高昂著頭,大踏步走到幾人身前,張開右手,淡淡地說:“我到了,賭的一百元呢,誰出?”
“蕭鼎你找死!”夏民古第一個驚醒過來,不屑地瞟了蕭鼎一眼,“你昨晚倒是跑得快,今早可就沒這么好運(yùn)了!
“我這不是來了么,跑?我需要跑么?”蕭鼎輕蔑地閃了一眼夏民古。
其實,蕭鼎心里有點直嘀咕,他們可是有六個人,自己只有一個,而且以前總是被他們欺負(fù)得只知道抱頭任打的角色,今天會逆天么?
任華閃了一眼蕭鼎,輕聲道:“天平、黃宇,上,揚(yáng)哥可是憋了一晚上啦!”
風(fēng)天平與江黃宇答應(yīng)著沖到蕭鼎面前,揮拳就打。
蕭鼎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緊緊地盯著兩人。忽然,他發(fā)現(xiàn)兩人的動作不知道有多么慢,本來只有一米多的距離,兩人卻走了好幾分鐘一樣。
蕭鼎趕緊伸手抓住了風(fēng)天平的手,把他往旁邊一拉,推著他向江黃宇撞去。
立即,風(fēng)天平與江黃宇狠狠地撞在一塊,兩人都“唉呀”一聲叫著,慌忙移開自己的身子?墒,風(fēng)天平卻覺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他的身子被蕭鼎牢牢地抓住,一動不能動。
任華、張揚(yáng)、陳羽增、夏民古詫異地“啊”了一聲,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風(fēng)天平與江黃宇兩人如此不小心自己人撞自己人。
任華氣惱發(fā)說:“天平、黃宇,你們兩個是怎么啦,連蕭鼎這個臭廢材也拿不下,太丟我們的臉了吧!
江黃宇與風(fēng)天平是有苦說不出,特別是風(fēng)天平,連自己的身子都動不了,還說什么拿下蕭鼎。
“真是沒用!毕墓琶裾f著,也走了上來,他還沒走到跟前,就是一個飛腿,踢向蕭鼎。
蕭鼎隨意地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夏民古的動作也特別慢,他伸出左手,隨便一撈,就抓住了夏民古的腳,輕輕一推,夏民古立腳不穩(wěn),重重地摔倒在地。
夏民古驚詫地看著蕭鼎,他實在不敢相信以前只知道抱頭任痛打的蕭鼎現(xiàn)在如此身手了得,難道他以前是扮豬吃老虎?
不應(yīng)該啊,那么次數(shù)欺負(fù)他,一直不見他反擊。
任華看得情況不對,忙看向張揚(yáng)說:“揚(yáng)哥,這小子今天變身啦,這么厲害。看來我們得一起上,否則就還被他教訓(xùn)了!
張揚(yáng)點點頭,說道:“好,一起上,注意,別打頭臉,免得他不好解釋!
任華、陳羽增答應(yīng)著,沖了過來。
蕭鼎成功地阻止了風(fēng)天平、江黃宇、夏民古的攻擊,心里信心十足,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不是當(dāng)年吳下阿蒙,身手變得敏捷起來。
看得張揚(yáng)三人沖過來,蕭鼎將風(fēng)天平一推,跨前一步,迎了上去,沖到張揚(yáng)面前,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把張揚(yáng)掀得晃了幾晃,后退一步才站住身子。
這下,蕭鼎又沖到了任華身邊,他較為惱恨任華的陰險,抬起腳一腳踢中任華的胸口,將他踢翻在地。最后晃到了陳羽增的身邊,右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提起輕輕一摔,就將陳羽增摔在地上。
蕭鼎掃了幾人一眼,拍了拍手,輕描淡寫地說:“你們幾個好好給我記住,以后別來惹小爺我,否則有你們好看。”
說完,蕭鼎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向?qū)W校走去。
蕭鼎身后,是六雙懷疑而又驚震的眼睛,是六個呆愣的人。
許久,張揚(yáng)才說:“都起來,去學(xué)校吧。以后還是別惹蕭鼎了,這小子不知道是吃了雞血,還是其他什么靈丹妙藥,太不一般啦!”
張揚(yáng)可是兩次領(lǐng)略到了蕭鼎的不凡,這時,他才相信,昨天那個場景絕對不是夢,而是蕭鼎真有那么好的身手。
蕭鼎剛走到學(xué)校門口,忽然發(fā)現(xiàn)歐陽穎與段世文一起騎著自行車來到學(xué)校門口。
歐陽穎瞟到了蕭鼎,認(rèn)出蕭鼎就是那天救自己的人,忙停下車,來到蕭鼎身旁:“同學(xué),你是哪個班的?”
蕭鼎下意識地答道:“高二十六班?”
段世文也下了車,剛好來到兩人身旁,聽到是高二十六班,譏笑道:“垃圾班!
聽到段世文說自己的班是垃圾班,不由心里一陣惱怒,瞪著段世文:“同學(xué),你是哪個班的?”
“高二一班!”段世文驕傲地說。
“高二一班就了不起么?”蕭鼎隨意地說。其實,他知道段世文是哪個班的,對于段世文這個一中的名人,又經(jīng)常在臺上亮相的人,蕭鼎哪有不知道的理,只不過是想刺激他一下。
“高二一班是沒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卻可以無視你們高二十六班,你們十六班是高二整個年級最后一個班,可想而知,你們班上的人是如何的垃圾!倍问牢臑榱嗽跉W陽穎面前顯示一下,故意在“垃圾”二字上加上了重音。
“段世文同學(xué)!”歐陽穎擔(dān)心地看了蕭鼎一眼,她擔(dān)心蕭鼎會受不了。
雖然成績差,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特別是別人特意說自己成績差之時,許多人都會心里不好受的。
蕭鼎卻不以為意,淡淡地看了段世文一眼,輕松地笑道:“你是叫段世文吧,想不到段世文是你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有多牛逼。聽說你是全校第五名,是不?”
“是,你呢,全校800名吧!”段世文記得蕭鼎,這蕭鼎給他的記憶太過深刻了。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誰打過,沒想到那天被蕭鼎扇了十幾耳光。
那天,他感覺到蕭鼎的強(qiáng)大,知道自己在蕭鼎面前根本不能動彈。他知道自己是打不贏蕭鼎了,但在學(xué)習(xí)上,他卻能完勝蕭鼎。因為,在學(xué)校全十的名次上,他記得根本沒有蕭鼎這個人。只要不是全十,他段世文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將蕭鼎踩在腳下,現(xiàn)在聽得蕭鼎說是二十六班的,就更加得意了。
蕭鼎淡淡一笑:“也差不多吧,反正我是我班上拖后腿的人物,自然也是全校拉后腿的人物!
“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回家去躲在被窩里痛哭,不要來學(xué)校丟人現(xiàn)眼!倍问牢暮莺莸卣f,“廢渣一個!”
“是么?”蕭鼎還是云淡風(fēng)輕,現(xiàn)在他已是脫胎換骨,再也不是以前那種唯唯喏喏,極度自卑,不敢抬頭看人的人了。
“是!”段世文狠狠地盯著蕭鼎,狠不得把他踩在腳下,可那天記憶猶新,他還是不敢。
“段世文!”歐陽穎覺得段世文有點過了,就算是打擊同學(xué),也不用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吧。
蕭鼎瞟了段世文一眼,輕松地說道:“段世文,你是全校第五名,我是全校倒數(shù),好像是780多名。這樣,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兩個月之后,誰名次低,誰就離開一中,行不?”
段世文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行!”
跟自己比成績,你還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段世文心中想,這樣一個垃圾竟然要跟自己比成績,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歐陽疑驚詫異地看著蕭鼎,她也以為蕭鼎腦子進(jìn)水了。若是說相隔不大,那么還有可能,可是整整相隔了幾百名,幾乎是一個在最頂端一個在最底層,完全不是一個層次,這怎么相比?
蕭鼎不再理會兩人,瀟灑地轉(zhuǎn)過身,向前走去。
蕭鼎其實也不想與段世文賭,說實在的,他現(xiàn)在心里沒底,老鬼說修真之后能脫胎換骨,從而也能提高自己的成績,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不知道能將自己的成績提高到什么樣的程度。
蕭鼎只是不想在歐陽穎面前失面子而已,歐陽穎可是自己的女神,就算這位女神一直不曾多看自己一眼,自己也要在女神面前爭一口氣。
蕭鼎走后,歐陽穎怔怔地看著蕭鼎的背影,喃喃道:“這個蕭鼎,是怎么一回事?”
段世文不屑地說:“這樣腦子進(jìn)水都已壞掉的人,理他做啥,穎子,我們走!
歐陽穎轉(zhuǎn)過身,靜靜地看著段世文,她忽然覺得段世文這人特別的丑陋,心胸竟然如此狹窄,而且也如此卑鄙,明明知道對方成績比自己差上這么多,還接下了這樣的打賭。
歐陽穎幽幽嘆息一聲,推著車子慢慢往前走去。
歐陽穎與段世文一個班,也是全校全十的人物,成績甚至比段世文還要好,她一直穩(wěn)坐全校全六,而段世文還有時掉到了全校全十以外。
歐陽穎在心里想著,是不是抽時間給蕭鼎補(bǔ)一下課,讓他也不要輸?shù)锰珣K,畢竟全校七百多名,要想比贏段世文,那是太不可能了。
段世文以為歐陽穎是因為碰到蕭鼎心里不痛快,跟到她身旁說:“穎子,他那人不會怎么的,他也就幫你擋住了三個流氓而已,又沒怎么樣。再說他那樣一個垃圾,哪里敢來騷擾你!
歐陽穎心里正煩,段世文卻還說這樣的話,不由惱怒起來:“段世文,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
說完,歐陽穎又跨上車子,快速地往前騎去。
來到教室,蕭鼎傻傻地坐在座位上,情緒突然低落下來。
“怎么啦,對自己沒信心?”蒼老的聲音響起。
蕭鼎點點頭:“是的。老鬼,你想想,我可是全校七百多名,墊底的貨色,那段世文可是全校第五,你說,我哪有機(jī)會贏得了他!”
“那你還主動提出打這個賭?”蒼老聲音埋怨道。
“那可是在我的女神面前啊!”蕭鼎驚嘆道。
蒼老聲音嘿嘿笑了幾聲,才又說:“難怪,是想在女神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想讓女神多關(guān)注你幾眼。只是,這法子,明顯不行,還是換一種法子吧!
蕭鼎幽幽嘆了一口氣,說:“唉,還是算了,反正她也不會多看我?guī)籽,就?dāng)做了一個夢吧!
“嗯,有這覺悟挺好!鄙n老聲音贊許說,“證明你還能清楚地認(rèn)清自己。不過,你也不有泄氣。說起修煉能讓你提高多少成績,我也說不準(zhǔn),不過,不拼一次,怎么能知道自己有多牛。我建議你還是拼一次吧,反正也不會失去什么,還會讓自己成績提上來,何樂而不為。你本就是墊底的,就算輸也不會是慘,拼一次!”
“拼一次?”蕭鼎問。
“拼一次!”蒼老聲音鼓舞地說。
“好,拼一次!笔挾︸R上神清氣爽,從抽屜里拿出了書,認(rèn)真地看起來。
蕭鼎能認(rèn)真地看書,絕對是一道奇妙的風(fēng)景,就像昨天蕭鼎輕飄飄地從張揚(yáng)身上飄過那個鏡頭一樣,今天蕭鼎又吸引了班上許多眼球。
陸續(xù)進(jìn)來的同學(xué),看到蕭鼎那認(rèn)真看書的樣子,不由愣住了,看了一會,又不屑地譏笑起來,心里想道:裝什么二逼,再裝也是那樣,反正整個班都是墊底的角色,還如此勞心勞力去看書。
蕭鼎卻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力真的提高了許多,課本里的知識,只要看一遍過去,就能全部一字不漏地記住。而且,理解能力也好了許多,以前宛如看天書的內(nèi)容,現(xiàn)在也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
看到有如此的效果,蕭鼎看得更起勁了。等到上早讀課鈴聲響起之時,蕭鼎已看完一個章節(jié)。他把書合上,默默地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將這個章節(jié)的內(nèi)容復(fù)述出來。
“怎么樣?”蕭鼎睜開眼睛之時,蒼老聲音就問。
“有效果,而且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蕭鼎狂喜道,“看來戰(zhàn)勝段世文也并不是不可能,只要給我時間,勝利是屬于我的,前途是光明的,面包更是會有的,女神也會來到我身邊的!
蒼老聲音呵呵笑了幾聲。
早讀課,除了幾聲陰陽怪氣的讀書聲之外,大多數(shù)人是在做著自己的事,或看雜書,或玩手機(jī),或伏在桌上睡覺,各種各樣情況,不一而足。
蕭鼎品嘗到了看書的樂趣之后,又努力地看起書來。
直至下課鈴聲響起,蕭鼎也不知道。是蒼老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呆子,女神來啦!”他才醒過來,左右亂看,問:“哪兒?女神在哪兒?”
蕭鼎這話說得較大聲,整個教室的人都聽見了。其實,這時,教室里特別安靜,在教室的同學(xué)都呆呆地看著蕭鼎座位邊站著的一個人。
是一個美女,這個美女在一中特別的有名,雖然一中的男生眼光各異,但這人卻一致地被評為;。也是一中全體男生一致公認(rèn)的;。
這人是歐陽穎,蕭鼎心中的女神。
蕭鼎看到歐陽穎,有些詫異,呆看了一會,才問:“你是來找我的么?”
歐陽穎看到蕭鼎在認(rèn)真地看書,不忍心打擾,就靜靜地站在旁邊,已經(jīng)站了好幾分鐘。
歐陽穎對蕭鼎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問你!
;W陽穎竟然來找蕭鼎,而且有話問他,這是什么節(jié)奏!教室里的同學(xué)簡真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蕭鼎這兩天,給他們的驚訝也太多了,讓他們都不知道驚訝為何物了。
蕭鼎張口想問什么,卻又不知如何說。
歐陽穎說:“我們出去說吧!闭f著,轉(zhuǎn)身走出了蕭鼎的教室。
蕭鼎乖乖地跟著歐陽穎走出都室,他也不知道歐陽穎找自己什么事。但是,他對于歐陽穎莫名的信任。
教室里的人都跟著走出教室,追到走廊上,看著兩人慢慢向樓梯口走去。等兩人在樓梯口消失之后,他們又追到樓梯口,只是也不好意思再追,就在樓梯口看著他們在樓梯轉(zhuǎn)彎處消失。
歐陽穎帶著蕭鼎下到第一層,往教室樓的一角走去,那兒有一個花壇,平時較為冷清,除了附近班上的學(xué)生,幾乎沒有人來這兒。
蕭鼎的同學(xué)都在走廊上踮起腳地張望,看到歐陽穎的背影之后,忙喊:“在那,在那!庇谑牵寂吭谧呃鹊臋跅U上看。
歐陽穎坐在花壇邊緣,看著蕭鼎,說:“坐,我有些話想跟你聊聊!
蕭鼎輕輕咽了一聲,離歐陽穎一米外坐下。
歐陽穎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蕭鼎一會,才說:“同學(xué),我想問問你今早那些打賭的話,是不是真的?”
蕭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歐陽穎找自己要說什么話。他有點擔(dān)心,歐陽穎是來興師問罪的。
聽到歐陽穎提起這個,蕭鼎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輕松許多,忙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同學(xué),首先我申明一點,并不是看不起你。只是想告訴你,你需要認(rèn)清現(xiàn)實。你現(xiàn)在的成績與段世文差得太遠(yuǎn),再如何努力,也很有可能是慘敗,你犯不著與段世文打這樣的賭。”歐陽穎勸慰地說道。
蕭鼎抬眼看著歐陽穎:“歐陽穎同學(xué),你怎么就這么堅定地判定我就會失敗呢?”
對于歐陽穎不看好自己,蕭鼎感到非常的失望,現(xiàn)在他可不像以前,所以他得在歐陽穎面前好好地表現(xiàn)一下自己。
歐陽穎沒想到蕭鼎的反應(yīng)這么大,忙放低了聲音,溫柔的地說:“同學(xué),你也知道現(xiàn)實,段世文是全校第五,你現(xiàn)在是全校七百多名,差距這么大,就算你智商比段世文高許多,想要追上他,也得需要時間,更得需要精力。我并不是看不起你,是想勸你,不必要打這樣的賭!
不等蕭鼎說話,歐陽穎又繼續(xù)說道:“歸根結(jié)底,你們倆之間的矛盾是由我引起,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取消了這次打賭。段世文是一個死要面子的,我跟他說了一下,他說只要你親自去跟他說,取消這個賭,他就會答應(yīng)。”
蕭鼎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證明自己的機(jī)會,也好不容易給自己樹立一個目標(biāo),更是好不容易能在歐陽穎面前表現(xiàn)一下息,他哪會放棄呢。
敗又如何,敗也要敗得有骨氣!
看到蕭鼎那堅定的表情,歐陽穎嘆了一口氣,知道難以勸通蕭鼎,猶豫了好一會,忽然說:“同學(xué),既然你一定要跟段世文比,那這樣吧,我抽空來給你補(bǔ)課,行不?”
“你……給我……補(bǔ)課?”蕭鼎聞言怔住,他實在沒有想到歐陽穎會說出這樣的話。
“小子,你的機(jī)會來啦!這小妞既然說要給你補(bǔ)課,那么就有接觸她的機(jī)會,有接觸她的機(jī)會,就會近水樓臺先得月。∽プ,抓住!”蒼老聲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對蕭鼎說道。
“去去去,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這是做白日夢啊!甭牭嚼瞎淼脑挘挾Σ朋@醒過來,小聲地嘀咕著,“你也不想想,歐陽穎是什么人,女神啊,我再怎么近水樓臺,天上的月也不會親近我吧!
歐陽穎沒有聽清蕭鼎的話,以為他是答應(yīng)了,便問:“如何,你答應(yīng)了吧!
蕭鼎馬上搖了搖頭:“歐陽穎同學(xué),你來幫我補(bǔ)課,那會不會影響你自己的學(xué)習(xí)啊?”
蕭鼎可不想歐陽穎因為自己受到影響。
“唉,孺子不可教也,這等機(jī)會不抓住,還說什么會不會影響你的學(xué)習(xí)啊,真是笨死了,笨豬一頭!鄙n老聲音譏笑道,“小子,你這樣子,永遠(yuǎn)也泡不到妞!
歐陽穎說:“不會的,我?guī)湍阊a(bǔ)習(xí),想對來說,也是一種復(fù)習(xí)啊!
“唉,小子,看來你桃花運(yùn)行到頂了,;ň谷坏官N來幫你補(bǔ)習(xí),快答應(yīng)快答應(yīng)!鄙n老聲音急促地說。
蕭鼎沒有理會老鬼,又問:“你來我教室么,可是我教室鬧哄哄的,不行!
“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比如學(xué)校足球場那兒就挺好,那么大,一般沒幾個人,挺安靜的!睔W陽穎說,“記得,每天下午放學(xué)之后,與晚飯之后到那兒去。快上課了,你回教室吧,我先走了!
蕭鼎還只走到樓梯口,就有許多人圍了上來,不但有本班的,還有隔避班的,他們都一臉希翼地看著蕭鼎,那神情是恨不得從蕭鼎臉上看出他們所要的答案來。
終于有一個人問出了聲:“蕭鼎,;ㄕ夷阏勈裁窗,是不是談人生理想之類的?”
“屁話,;ㄕ宜勅松硐耄隙ㄊ窃谕戳R他,你沒看到;菄(yán)肅的表情么?”另外一個人說。
“我覺得是找喳的概率多些。你們想想,一個是;ǎ粋是十六班的廢材,這兩者之間相隔有多少,你們知道不,至少是銀河系到地球的距離!币粋較為搞笑的人說完,嘿嘿笑了幾聲。
站在蕭鼎前面的那人嘆了一口氣,說:“蕭鼎,快把迷底揭開啊,我們都急死了。你看到我們都沒打擾你的好事的份上,快告訴我們吧!
“對、對、對,就是,我們看到;▉碚夷,都沒有跟上去,如果你不夠哥們,下次我們就去打擾你的好事!绷硪粋人威脅道。
蕭鼎微微一笑:“其實你們都猜對了,;ㄊ莵碚椅以。前幾天我與一個同學(xué)說她臭死了,她來詰問我來著。”
說完,蕭鼎擠開人群回到了教室。
下午放學(xué)之后,蕭鼎拿了數(shù)學(xué)課本,慢慢向?qū)W校足球場走去。
一中的足球是學(xué)校的一角,位置較偏,上面長滿了茂盛的青草,現(xiàn)在已是仲秋,草略顯枯萎。因為愛好踢足球的人較少,所以這兒大部分時間是作為愛安靜的學(xué)生的去所。只是因為偏,來得的人也不多。
蕭鼎趕到之時,歐陽穎早就到了,看到蕭鼎之后,一臉喜悅:“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怎么不來,有校花大人親自給我補(bǔ)課,我哪能不來呢!弊呓鼩W陽穎之后,蕭鼎忽然發(fā)現(xiàn)歐陽穎是穿了一件緊身的衣服,胸前那兩座山峰高高地聳立著,不由看得有些呆了。
歐陽穎發(fā)現(xiàn)蕭鼎的目光所在,紅了臉,輕聲滴咕道:“流氓!
蕭鼎忙移開目光,趕緊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歐陽穎橫了蕭鼎一眼:“別廢話,你還想故意的啊。坐下,拿出你的書,我給你補(bǔ)習(xí)。時間不多,一會得吃飯。”
蕭鼎訕訕地笑了笑,坐在草地上,攤開了自己的數(shù)學(xué)課本。
歐陽穎也坐在蕭鼎旁邊,給他細(xì)細(xì)講解起來。
歐陽穎身上有一股淡淡地清香,似有似無,蕭鼎聞著感覺到特別舒服,想著自己竟然有機(jī)會與;ń嚯x接觸,沒上陶醉了。
一會,蕭鼎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著;ńo自己一對一補(bǔ)習(xí)的機(jī)會,得抓住,便收斂了心神,認(rèn)真地聽歐陽穎講解。
歐陽穎講得很詳細(xì),蕭鼎一聽就懂。不過,一說到以前的知識點,蕭鼎就一問三不知,歐陽穎嘆道:“看來你腦子并不差,只是以前沒有好好聽課,這樣吧,你回去找一下高一的數(shù)學(xué)書,有必要從高一的知識點補(bǔ)起!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小時的時間眨眼即過。聽得校園內(nèi)悠揚(yáng)的鐘聲響起,歐陽穎站了起來,說:“吃飯了,吃飯之后記得來,另外帶一科來吧,叉開補(bǔ)習(xí)要好些,免得你聽得疲勞!
蕭鼎很快就吃完飯,回到教室拿了一本物理書。
文科方面,那些可以死記硬背的內(nèi)容,蕭鼎已是不怕,他已絕對相信自己的記憶力,應(yīng)該能輕松學(xué)好這些功課。對于理科,畢竟是要理解的,沒有人講解,還真有點難度。
歐陽穎又給蕭鼎講解了半個多小時,發(fā)現(xiàn)蕭鼎理解能力特好,往往是一課,蕭鼎就懂。她不由感嘆道:“同學(xué),你這是怎么啦,以你的理解能力,不至于是全校的七百多名。
蕭鼎呵呵笑說:“這可得要感謝歐陽穎同學(xué)啊,是因為有你這么美麗的同學(xué)給我講解,我的理解能力才好的,聽老師講課一直是聽天書一樣!
“胡說!睔W陽穎嬌嗔了一句。
“真的,歐陽穎同學(xué),你也應(yīng)該知道啊,你可是全校公認(rèn)的校花,沒有誰提出異議,這在一中的歷史上可是唯一的一次。 笔挾ЬS了一句。
女人,無論如何漂亮,還是喜歡聽贊美的話的。
歐陽穎也不例外,她聽得心里喜滋滋的,微笑著說:“同學(xué),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叫蕭鼎。”說完,蕭鼎揮揮手,回到教室。
回到教室之后,蕭鼎把這一天的作業(yè)做完,又復(fù)習(xí)了一下歐陽穎講的內(nèi)容,想起與歐陽穎在一起的短暫時光,心里樂滋滋的,連得這一晚修煉之時也特別高興。
只是,蕭鼎不知道,第二天,一中的校園就流傳了一個關(guān)于他與歐陽穎的特大新聞。
蕭鼎一走到教室門口,教室里面的同學(xué)一見他,便都小聲地議論起來,不是看看他。
蕭鼎雖然聽到了好幾個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但想著自己得抓緊時間把成績趕上來,也就沒去注意這些,坐到位置上就拿出課本,認(rèn)真地看起來。
早讀課下課不久,段世文帶著好幾個人急沖沖地來到了蕭鼎的班級,站在教室后門,大聲地叫喊:“蕭鼎,你給我出來!
蕭鼎聽得有人喊自己名字,抬頭一看,見是段世文,不由愣住,這段世文找他做什么,不是說兩個月之后再見真章,他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跑來找自己,難道是害怕自己超過他,來服軟啦?
蕭鼎站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段世文幾人,等待著他們的下文。
段世文又喊:“蕭鼎,你給我出來,你他媽的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不要臉!”
蕭鼎沒有出聲,他還弄不清楚情況。
就在這時,教室里有人說:“肯定是蕭鼎自己傳出去的,他以為自己跟;W陽穎說了幾句話,就是約會了。他這是故意制造出一定的聲勢,想制造一個事實。可是,也不看看他那模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吃不吃得下!
什么節(jié)奏,我與歐陽穎約會,這是誰編造出來的。蕭鼎心里極是納悶,難怪段世文要發(fā)飆?墒翘斓亓夹,自己還真沒有故意放出這個謠言。
蕭鼎看了看門口的段世文幾個人,慢慢走出教室,來到段世文面前,淡淡地說:“段世文,你找我什么事?”
“你真卑鄙!”段世文恨恨地說。
蕭鼎雖然隱約猜到是怎么回事,但還是說:“段世文,請你把話說清楚,我卑鄙與否,也用不著你特意來到我教室門口說!
說到后來,蕭鼎的話音提高了許多。
“是的,抽他丫的,竟然跑來我們教室耍威風(fēng)!庇幸粋同學(xué)扇風(fēng)點火。
張揚(yáng)更是來到了蕭鼎身邊,盯向段世文,輕蔑地說:“段世文,你別以為你成績好一點,老師看得起一點,就來我們教室充王充霸,先告訴你,我們對于那些老師的狗腿子,通常是不客氣的!
“怎么,還想打架?”段世文身邊一個一米八多的人說。
蕭鼎看了這人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人特壯實,穿著一件天藍(lán)色的襯衫,凸起的肌肉把襯衫撐得鼓鼓的。
段世文身邊另一個一米七多的人也輕哼了一聲:“想打架,那就來試試啊。”
段世文叫來了五個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叫來的都是一些特別壯實的人。
蕭鼎掃了一眼他們,不屑地撇了一眼,淡淡地說:“段世文,你還真是打算來打架啊?”
“你這樣的人不教訓(xùn)你一餐,連自己姓啥名誰都不記得啦!”段世文身后的一人插嘴說。
“就是,以為跟;W陽穎說幾句話,就是約會啦!”另外一人撇嘴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
“你們說什么?”蕭鼎雖然猜出了事情的原因,還是裝作一付不清楚情況的樣子。
“哈哈,自己做的事竟然還裝傻。別逗了,就算你向全世界說出這個謠言,歐陽穎也不會多看一眼。”
“是啊,竟然這么卑鄙,想把歐陽穎跟自己綁在一起,告訴你,歐陽穎是我們的大嫂,不是你能追得到的!
“你最好是斷了這心思,否則有你好看!”最后這一句可以說是赤裸裸地威脅了。
張揚(yáng)怒道:“還想威脅我們班的同學(xué)!”
張揚(yáng)已是清楚了蕭鼎的實力,知道以他的實力,要對付這么幾個人,自是輕而易舉,所以他才堅定地站在蕭鼎這一邊,希望以后蕭鼎能教自己幾招。
蕭鼎卻是懶得理會段世文幾人,懶懶地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啥,不過我清楚地告訴你們,我沒造歐陽穎的謠,也沒有說過關(guān)于她一句壞話,你們愛信不信!”
說完,歐陽穎就轉(zhuǎn)身向座位走去。
“你說清楚再走!”突然,有一個人踏前一步,抓住了蕭鼎的肩膀,想把拉回來。
蕭鼎倏地轉(zhuǎn)過身來,身子往前用力一撞,就將段世文幾人撞翻在地。蕭鼎冷冷地盯著段世文,警告地說:“段世文,你別總是來沒事找事,我與你的賭約可是兩個月之后。至于歐陽穎,她說要給我補(bǔ)習(xí)一下,這是她的事。好像不關(guān)你什么事,你沒有必要找借口來找我麻煩。你別以為找了幾個豬一樣壯實的人來,我就怕了。如果真想打架,我們就去操場上打一場。不過,我告訴你,你這幾個人挨不了我一拳,你還是多找?guī)讉人來!
段世文倒在地上,把身后的幾個同伴壓在底下,看著蕭鼎那不可一世的氣勢,竟然沒有勇氣爬起來,只是厲聲地高喊道:“那你要傳你與歐陽穎約會的謠言干嘛?”
“我沒有傳我與歐陽穎約會的謠言,我沒有那么無聊,我也沒有時間。我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努力把成績趕上來,兩個月之后在成績上把你打。 闭f完,蕭鼎頭也不回地走回自己座位,坐下。
蕭鼎的同班同學(xué)從蕭鼎的話中聽出了兩個驚人的消息:第一,蕭鼎要與學(xué)霸段世文在成績上比試,而且揚(yáng)言要打敗段世文!第二,;W陽穎幫蕭鼎補(bǔ)習(xí)!
這都是哪跟哪?
蕭鼎的同班同學(xué)都驚呆了,睜大眼睛看著蕭鼎。這蕭鼎還真是遇到鬼了吧,這兩天給他位的驚震也太多了!
段世文在同伴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恨恨地盯了蕭鼎一眼。他的同伴卻不甘心,總以為方才是因為不小心,再又因為地方狹窄,被自己人擋住了,放不開手腳,如果到一個寬一點的地方,幾個人一起上,不一定就拿不下蕭鼎。
于是,有一個人叫嚷著:“蕭鼎,你是一個男人就跟我們到操場上去,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不要縮在教室里做烏龜!”
蕭鼎抬頭看了這人一眼,嘆了一口氣說:“好,既然你們想討打,那我也就好好地陪你們一次。不過,首先說明一點,一會可不要去老師那兒打小報告!
“行!蹦侨怂斓卮饝(yīng)著,“我說還是你別去打小報告,別說我們幾個欺負(fù)你!
蕭鼎輕蔑地看了幾人一眼,淡淡地說:“走吧!
于是,段世文幾人在前,蕭鼎在后,一起往操場走去。教室里的男同學(xué)也多都跟了出來,一起向操場走去。
正是下課,操場里到處游蕩著學(xué)生。不過,他們看到段世文這樣一群人走了來,也知道肯定有什么熱鬧可看,紛紛圍了上來。
段世文帶來的幾人先是走到中間,對蕭鼎說:“蕭鼎,記住,說過的別打小報告!
蕭鼎不屑地看了看他們一眼,再看了看周圍的學(xué)生,說:“還請各位同學(xué)做個見證,今日段世文幾人想找我的麻煩,我要教訓(xùn)他們一下,如果誰打小報告誰就是狗娘養(yǎng)的,行不行啊?”
“行!”許多人一齊喊著。
蕭鼎微微一笑,走到幾人中間,掃了他們一眼,向他們勾了勾手指。
幾人對視一眼,忽地一齊向蕭鼎沖去。
蕭鼎輕輕一笑,將身子一閃,閃開他們的包圍。有兩人收勢不住,更是不知道蕭鼎已閃開,重重地撞在一起。蕭鼎順勢抬腳一蹬,就把兩人踢倒。
另外三人見這情況,轉(zhuǎn)身又朝蕭鼎逼來。
蕭鼎身子又一閃,閃到一人身邊,抓起這人,把他提了起來,就像撞大鐘一樣,將這人當(dāng)作大棍,對準(zhǔn)另一人狠狠地撞去。
那人哪經(jīng)得起蕭鼎這一撞,連連后退,最后還是穩(wěn)不住身子,倒在地上。
蕭鼎又轉(zhuǎn)了半圈,向另外一個人撞去,這人知道自己抵擋不住,還沒撞到就趕緊閃退到一邊。
蕭鼎哪容他逃脫,逼前一步,還是將他撞倒在地,才將手中的人隨意一丟,拍了拍手,說:“這下,你們滿意了吧。說過了,打小報告的小狗娘養(yǎng)的!
說完,蕭鼎轉(zhuǎn)身向教室走去。
段世文看了看自己帶來了五個人,他們都被打倒在地,東倒西歪。他實在不甘心,他轉(zhuǎn)身朝著蕭鼎的背影大喊:“蕭鼎,你別得意!”
蕭鼎轉(zhuǎn)身看著段世文,鄙視地說:“段世文,你還想使什么歪招,有什么就放馬過來,小爺我接著呢。”
“好,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后悔。”段世文說著狠話。
“后悔嘛,我是不會的,等兩月之后,我可是想要親眼看著你走出這個學(xué)校。”蕭鼎再一次刺激段世文。
段世文在這一點上卻是無比的自信:“好,到時看哪個走出這個學(xué)校。你一個廢渣,還想跟我比!
恰巧這時,歐陽穎與一個同樣較為美麗的女同學(xué)走了過來,看到段世文與蕭鼎在對掐,忙問:“蕭鼎,段世文,你們這是在干嘛?”
段世文看到歐陽穎來了,趕緊諂媚:“穎子,今早我聽到了關(guān)于你的謠言,猜想肯定是蕭鼎這小子故意放出來的,所以去找他理論,沒想到他把我?guī)サ娜舜蛄艘活D!”
聽到段世文竟然歪曲事實,蕭鼎不由冷笑一聲,也不說話。
歐陽穎旁邊的那女同學(xué)卻忍不住了,盯著蕭鼎責(zé)問道:“你是叫蕭鼎吧,一中這個重大新聞?wù)娌皇悄愎室鈧鞒鰜淼?一中這些狼,可是盯著我家穎子好久了,你肯定是心中有某種想法,然后又捕捉到這樣一個機(jī)會,于是就故意制造出這樣的一個謠言,生生地將我家穎子與你綁到一起!
“師月,別胡說!睔W陽穎俏臉微紅,不好意思地看了蕭鼎一眼,喝斥著自己的同學(xué)柳師月。
蕭鼎搖了搖頭,誠懇地說:“這位同學(xué),歐陽穎同學(xué),這事,我也是段世文他們說了之后,我才知道。至于你們相信與否,我也就管不了啦!
段世文扶起身邊一個同學(xué),聽得蕭鼎這樣說,忍不住回過頭來:“穎子,你別聽他的,肯定就是他故意制造出來這謠言,想讓你難堪。”
蕭鼎無奈地一笑,靜靜地看著歐陽穎,慢慢地說:“歐陽穎同學(xué),要不這樣吧,你不用再給我補(bǔ)習(xí)。這樣,謠言就不攻自破。”
“那……”歐陽穎想說什么,可又想到段世文就在旁邊,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蕭鼎笑著說道:“沒事,就任我自己,我也能打敗段世文的,兩個月之后,我一定要排名在他的前面!
蕭鼎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氣勢昂揚(yáng)。
倏地,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
蕭鼎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英語老師楚欣然。楚欣然也是剛畢業(yè)不久的老師,更是一位美女。她嫣然一笑:“這位同學(xué)是哪個班的,有這份雄心壯志,值得表揚(yáng)。”
蕭鼎不好意地低下頭,說:“楚老師,你教我班上,我是十六班的!
“十六班?”楚欣然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蕭鼎。
好一會,楚欣然才小聲地問道:“這位同學(xué),能告訴我,你以前是全校多少名么?”
其實,既然是高二十六班的,不用問,也能猜得到名次是較低的。就算十六班最好一人,名次也相差段世文太多。然而,楚欣然心中的好奇心還是升起,忍不住問了一句。
蕭鼎慘然地笑笑:“楚老師,你可別笑話我,我是全校七百多名。”
楚欣然臉上憐惜的形色一顯而過,忽然鄭重地說:“好,就是要有這份信心、這份壯志,更是要這樣一個目標(biāo)。”
歐陽穎看了看楚欣然,又看了看蕭鼎,忽然心中升起一個念頭,請求地對楚欣然說:“楚老師,蕭鼎這人悟性挺好的,理解能力也較強(qiáng),可能是以前聽課不認(rèn)真,才導(dǎo)致成績不太好,既然你欣賞他的決心,那你幫他補(bǔ)習(xí)一下英語?”
“行!背廊幌胍矝]想就答應(yīng)下來。答應(yīng)之后,她卻有些后悔,十六班的人真能把成績提高么?不過,又一想,既然歐陽穎說他可以,應(yīng)該不會太差。
這時,段世文已把幾個同學(xué)都扶了起來,來到歐陽穎身邊,對楚欣然說:“楚老師,你還是不要浪費(fèi)時間與精力了,他這樣一個廢渣,是一堵扶不起的泥墻,哪能提高成績!
而后,他又對歐陽穎說:“穎子,你也真是的,去幫他補(bǔ)什么習(xí),現(xiàn)在你看,麻煩來了吧!
歐陽穎卻是看向另外幾人,問蕭鼎:“蕭鼎,這幾人真是你打的?”
蕭鼎點了點頭,說:“段世文帶著他們到我教室,說要教訓(xùn)我,我不理他們,他們再三說要來操場上打一場,我不得而已才來了。并且還互相約定,誰打輸了不得打小報告……”
說到這兒,蕭鼎忽然想到英語老師楚欣然老師在一旁,忙說:“段世文,你說過不打小報告的,現(xiàn)在楚老師可是知道了,是你說的,你就是狗娘養(yǎng)的!”
楚欣然皺了皺眉頭。
歐陽穎更是瞪了蕭鼎一眼,再又對段世文說:“他們都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段世文也不知道自己五個同學(xué)有沒有事,聽到歐陽穎問,忙看向他們。
他們都搖了搖頭,一個人說:“只是骨頭有點痛,沒事的!
說起來也較丟人,五個人打一個,卻全被打趴下了。還是在自己班的歐陽穎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他們都特別不好意思。如果再去醫(yī)院,就更加出丑了。
蕭鼎冷冷一笑:“沒事的,我知道分寸,痛幾天就會好的。也是給你們一個教訓(xùn),不要以為身子壯實點就想為所欲為!
楚欣然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驚訝問道:“這幾人都是你打趴下的?”
蕭鼎點了點頭。
楚欣然笑說:“成績不行,打架倒是有一手。”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歐陽穎與柳師月忙跟楚欣然告別,往教室跑去,蕭鼎也對楚欣然說了一聲,奔向教室。只有段世文陪著幾個同學(xué),慢慢向教室走著。
第一節(jié)課楚欣然是上蕭鼎班上的課,她看了看段世文幾人,發(fā)現(xiàn)他們除了腿腳不太靈活之外,還真沒有什么事,才放心地走向教室。
因為歐陽穎的推薦,楚欣然特意留意了一下蕭鼎,幾次喊他起來回答問題。果然,蕭鼎不但說得字腔正圓,自己講過的語法問題也記得一清二楚,更是讓她奇怪的是,幾次回答都是用她的原話。
經(jīng)過一番試驗之后,楚欣然心里想道,果然是一個可造之材。只是,為什么,以前他的成績又那樣一蹋糊涂呢。
下課之后,楚欣然看著蕭鼎說:“蕭鼎,你到我辦公室里來一下。”
蕭鼎點點頭,他知道楚欣然老師是要跟他說補(bǔ)習(xí)的事。上課之時,蕭鼎聽得特別認(rèn)真,把楚欣然老師講的內(nèi)容記得一清二楚,他猜楚欣然老師對他的試驗過關(guān)。
蕭鼎跟在楚欣然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是在二樓,這兒全是英語老師。
這時,辦公室中卻是只有楚欣然一個,其余的老師都拿了教案,走出了辦公室。
楚欣然到飲水機(jī)上倒了一杯水,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喝了一口水之后,看著蕭鼎,問道:“你是叫蕭鼎,是吧,說說吧,之前成績?yōu)槭裁词悄菢幼??br />
蕭鼎抬頭瞄了瞄楚欣然,現(xiàn)在與她兩人單獨在一起之后,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幽香,這股幽香比歐陽穎身上發(fā)現(xiàn)來的香氣更加濃厚。
蕭鼎不由又瞟了瞟楚欣然的胸,發(fā)現(xiàn)那兒不知比歐陽穎的高了許多。忽然之間,蕭鼎覺得這楚欣然老師比歐陽穎漂亮多了,自己以前總是盯著一個歐陽穎,卻忽視了身邊另外的神。
蕭鼎心想,以后就把楚欣然老師當(dāng)心目中的女神了。
楚欣然將蕭鼎的眼神看過一清二楚,眼珠子一轉(zhuǎn),佯怒道:“兔崽子,你看什么呢,我問你話呢?”
蕭鼎這才從自己的臆想中醒悟過來,紅了臉,小聲地說:“楚老師,你好漂亮,比;W陽穎漂亮多了!
“怎么,喜歡歐陽穎?”楚欣然微笑著打趣道。
“嗯!笔挾ο胍矝]想,下意識地輕輕應(yīng)了一聲。
“與段世文打賭,說要戰(zhàn)勝他,也是因為歐陽穎?”楚欣然又喝了一口水,再看向蕭鼎。
蕭鼎沒有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
楚欣然呵呵一笑:“歐陽穎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成績又好,實在是討人喜歡。不過,喜歡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的壓力挺大啊!”
說到后面,楚欣然擔(dān)憂地說。
蕭鼎心中卻說:我現(xiàn)在已不把歐陽穎當(dāng)女神啦,現(xiàn)在你才是我的女神。
楚欣然不等蕭鼎回答,又說了下去:“不過,我看你還是有希望的。依你的具體情況,兩個月要戰(zhàn)勝段世文可能有點困難,但是,我敢肯定到得高考前夕,你一定會超過段世文的!
楚欣然已是打定主意幫蕭鼎補(bǔ)習(xí),她也想做出一點成績,若是能將蕭鼎這樣一個差生帶好,那可是莫大的榮耀啊。所以,她要讓蕭鼎認(rèn)清形式,也要給他一個目標(biāo),更是要給他信心。
蕭鼎又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已是相信了老鬼的話,修煉果然能提高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什么記憶力、理解力、領(lǐng)悟力……通通可以提高,自然就能提高成績。
或許,真是因為脫胎換骨吧。蕭鼎心里想。
楚欣然又說:“蕭鼎,這樣吧,你現(xiàn)在還是高二上期,完全有時間把成績提上來。我周二周三晚上有輔導(dǎo)課,周一、周四、周五的晚上,你來這兒,我?guī)湍阊a(bǔ)習(xí)。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妙,得從高一的知識點補(bǔ)起,而且初中的內(nèi)容也有必要補(bǔ)一下,這樣才能讓你正確地掌握系統(tǒng)的英語知識!
“楚老師,那我周一、周四、周五的晚自習(xí)呢?”蕭鼎知道,班主任古老師可是總?cè)ゲ橥碜粤?xí)的紀(jì)律的。
“沒事,我跟古老師說一下。讓他批你假就是!背廊恍南脒@個問題還不好辦,如果古老師得知蕭鼎是一個可造之才,說不定還會聯(lián)系各科老師給他大補(bǔ)特補(bǔ)的。
蕭鼎心時狂喜,心里想著現(xiàn)在可美了,美的是不是英語老師幫自己補(bǔ)課,而是與這么漂亮的楚老師單獨在一起度過美好的夜晚,想起來,他就有點想入非非了。
楚欣然看到蕭鼎那花癡的樣子,就知道他心想啥,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頭,埋怨道:“想什么呢,不準(zhǔn)想歪門斜道的東西!
“老師,我沒有想歪門斜道的東西!笔挾ξ卣f,“我是在想,按照我們的標(biāo)準(zhǔn),老師能打多少分。歐陽穎可是全校公認(rèn)的;,那么楚老師自然是要比歐陽穎還高上一個層次!
楚欣然瞪了蕭鼎一眼:“還說沒想什么時候歪門斜道的,你看你,都說了什么啦!
蕭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大膽了,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不敢跟楚欣然這么漂亮的老師說這些話的,自修真之后,他覺得自己變得自信了,變得大膽起來。再也不是以前那種連屁也不敢放一個的性格。
蕭鼎怕自己再說出什么出格的話來,趕緊對楚欣然老師說:“楚老師,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上課了。”
說完,蕭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楚欣然的辦公室。
走在路上之時,蒼老聲音打趣著蕭鼎:“蕭鼎,你倒大膽,竟然敢調(diào)戲你英語老師!”
“我哪有?”蕭鼎明顯中氣不足,有些心虛。
蒼老聲音嘆道:“不過,你楚老師就比歐陽穎成熟多了!
這天晚上就是周四,晚自習(xí)之時,蕭鼎拿著英語書來到楚欣然的辦公室。
楚欣然早就等在辦公室。本來,這晚她沒課,是不用來的。但是遇到蕭鼎這樣一個怪物,領(lǐng)悟能力、理解能力、記憶能力都很好,成績卻差得一蹋糊涂。如果能將蕭鼎的成績提高,她也就從中找到一些經(jīng)驗,說不定還會被學(xué)校定為典型的。
所以,楚欣然甚至比蕭鼎還積極。看到蕭鼎來到,楚欣然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坐這兒,書拿來了吧?”
蕭鼎叫道:“楚老師好,書拿來了!
蕭鼎坐到楚欣然身邊,把書攤開.楚欣然靠了過來,拿過蕭鼎的書,打開。蕭鼎立時聞到了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顯然,楚欣然回家洗了澡。聞到這香味,蕭鼎忍禁不住瞟了楚欣然一眼,發(fā)現(xiàn)今晚楚欣然穿了一件高領(lǐng)的衣服,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是,這衣服較為緊身,她靈瓏曼妙的身材還是顯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前面那兩座高峰,高高聳立,蕭鼎不由多看了幾眼。
楚欣然感覺到了蕭鼎的目光,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蕭鼎突地想起,自己是來補(bǔ)習(xí)英語的,若是如此放肆,英語老師楚欣然老師取消了給他補(bǔ)習(xí)的決定,他到哪兒去找這么好的機(jī)會。
于是,蕭鼎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地聽楚欣然講課。
認(rèn)真聽課之后,楚欣然所講的內(nèi)容,蕭鼎一下子就能聽得明白,而且課文件只要聽楚欣然讀過一次,就能一字不漏地復(fù)述出來。
楚欣然驚訝于蕭鼎的接受能力,喜不自勝,興致挺高,便多講了幾課。講著講著,楚欣然為了讓蕭鼎更清楚地看書本上的字,無意中便靠近了蕭鼎,與蕭鼎貼得極近。
開始,蕭鼎認(rèn)真聽課,一次,楚欣然問了一個問題,稍微一轉(zhuǎn)頭,想轉(zhuǎn)過來看蕭鼎的反應(yīng),一不小心,嘴唇就碰到了蕭鼎的臉。
楚欣然不好意地趕緊移開,俏臉微紅,把目光移開。
那一刻,蕭鼎身子為之一顫,一下子懵了。不過,一會,他也明白過來,楚欣然老師這是無意的。看到楚欣然老師那尷尬的模樣,不由心里一陣暗笑。
為了消除尷尬,蕭鼎裝作沒事一樣,把剛才楚欣然問的問題答案說了出來。
聽蕭鼎答得非常正確,楚欣然點了點頭,破例沒有贊揚(yáng),稍微沉吟一會,她又開始講起了另一個內(nèi)容。講著講著,楚欣然又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蕭鼎。
聽了一會,蕭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抬起頭,想去看著楚欣然再問,哪知一抬頭,還沒轉(zhuǎn)身,嘴唇就從楚欣然臉上滑過。
蕭鼎一驚,趕緊往后移開身子。他有些忐忑,心里擔(dān)心楚欣然責(zé)罵他。
好一會,都沒有聽到楚欣然出聲,蕭鼎忍禁不住,悄悄抬起頭,看了看楚欣然。發(fā)現(xiàn)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這下見自己偷看,便微笑著說:“咦,還看不出,你也知道害羞,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厚臉皮,都不知道臉紅的!
蕭鼎訕笑幾聲,小聲說道:“楚老師,剛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難道你小子還想故意的,看我不敲爛你的頭!背廊粨]了揮握緊的拳頭,瞪圓眼睛看著蕭鼎。
蕭鼎嘿嘿一笑:“楚老師,我哪敢故意啊!
楚欣然說:“好,別說這些,還沒有下自習(xí),再給你講一些內(nèi)容,你現(xiàn)在要補(bǔ)的內(nèi)容很多,好在你接受能力還行!
于是,楚欣然又詳細(xì)地講解起來,一直講到下自習(xí),她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蕭鼎回到教室,同學(xué)們都走了。他打開燈,把書放好,快速走出教室,往家趕去。
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個小巷口,突然從小巷口走出四五個人,把蕭鼎圍在了中間。
蕭鼎警慎地看了看幾人,發(fā)現(xiàn)幾人都穿著奇裝異服,而且頭發(fā)也剪成了奇開怪狀,顯然不是一中的學(xué)生,應(yīng)該是社會的混混。
蕭鼎心想,肯定又是哪個要陰自己,竟然叫來了社會上的爛崽來堵自己。蕭鼎記得自己最近也就得罪了張揚(yáng)一伙,還有就是段世文。難道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個叫來的人?
“你就是蕭鼎?”當(dāng)中一個黑臉大漢問道,而后又困惑地說,“沒見你有多帥啊,竟然還搶了別人的老婆。你小子行啊,教教我怎么泡妞吧,如果你說的方法行,今晚就放過你。”
聽到這話,蕭鼎明白了,是段世文叫的人。這人渣自己不行,叫來了同學(xué),同學(xué)又不行,再加社會上的人,就只知道依靠別人,還真不是一個男人。
蕭鼎眼珠子一轉(zhuǎn),腦中晃過一個念頭,說:“這位大哥,要說泡丑的技巧,我倒是有一個。只是擔(dān)心大哥你不屑于用。”
“說說,是什么樣的方法,說出來,看我能不能用。別告訴我,你總是欺騙無知少女哦!焙谀槾鬂h聲音較為低沉,讓人聽起來較為嚴(yán)肅。
蕭鼎呵呵一笑,說:“就是看中了哪個,然后死皮賴臉地纏著,纏到她不耐煩了,就同意跟你玩!
“哈哈哈……”蕭鼎周圍的幾個人都大笑起來。
“這也叫好方法?”其中一個人譏諷道。
蕭鼎裝作不好意思地說:“小弟我沒什么本事,也就只有靠這一個方法,大哥你們一身本事,不用泡,妞都會跟著你們來,自然不屑用這方法!
“看來你今晚免不了一頓打了!焙谀槾鬂h一臉惋惜。
“大哥大哥,小弟沒得罪你們吧,你們怎么要打我。俊笔挾σ荒樢苫。
“只怪你搶了別人的老婆!焙谀槾鬂h說,“沒想到你小子卻說是靠厚臉皮才搶到的。雖然我不信,但是看你小子樣子也不帥,應(yīng)該不會是靠臉蛋。兄弟們,上,懶得跟他廢話!”
馬上,就有四個人沖了上來。他們也不講究什么章法,沖上來就打。
蕭鼎閃身躲著,邊躲邊說:“大哥大哥,幾位大哥,還是別打了吧,我可是一個學(xué)生,不經(jīng)打,要是把我打壞了,你們可得要賠醫(yī)藥費(fèi)的!
“你放心,打壞了你打殘了你,自然有人付醫(yī)藥費(fèi),那小子錢多著呢!”黑臉大漢大大咧咧地說。
“真的,那人是誰?這么有錢!笔挾,這時他又躲過一個人的拳頭。
“你還不知道,你搶了別人的老婆還不知道別人是誰?”黑臉大漢一臉驚訝,“他說他是南步縣的首富兒子,名字我不知道,姓段吧!
還真是段世文,蕭鼎狠狠地罵了一句:這二貨!
問出了主使人之后,蕭鼎不再躲避,而是伸手抓住了打來的拳頭,重重一捏,頓時只聽得哇哇慘叫一聲。蕭鼎又隨手一拉,就將這人拉到身邊,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把這人打倒在地。
而后,蕭鼎冷笑一聲,身子一飄,就來到另一人身邊,抓起這人的腰帶,往旁邊一丟,將正要迎上來的一人壓倒。蕭鼎走過去,一腳踏著兩人。
這時,蕭鼎聽得腦后生風(fēng),知道有人偷襲,頭一低,反手一抓,就將這人的手抓住,輕輕一拉,又把這人拉倒,丟在地上。
黑臉大漢一時看得傻了,自己的四個兄弟竟然沒幾下就被蕭鼎制服,他驚恐地看著蕭鼎:“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啦?”蕭鼎輕輕一笑,“我剛才都問了,你說打壞了有人賠醫(yī)藥費(fèi)的,所以我才放開手腳……”
“你把他們都打壞了?”黑臉大漢焦急地問道。
“差不多吧,我也沒想到他們這么不經(jīng)打,若是知道不經(jīng)打,剛才應(yīng)該輕一點,多陪你們玩一會!笔挾袘械卣f。
就在這時,突然一輛摩托車停在一旁,一個焦急地聲音問道:“蕭鼎,你沒事吧?”
聲音剛落,楚欣然就走下車來,走到蕭鼎身邊,看到地上躺著的人,疑惑地問道:“蕭鼎,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
蕭鼎揚(yáng)了揚(yáng)頭,自豪地說:“當(dāng)然,我是哪個,我是你楚老師最得意的學(xué)生!他們幾個算什么,還來幾十個也要把他們打趴下!
“我看看你怎么把幾十個人打趴下!”一個高傲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段世文帶著幾十個人從小巷中走了出來。
“段世文!”楚欣然驚訝地叫道,“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
對于一中的一些優(yōu)等生,楚欣然還是能認(rèn)識的,畢竟這些優(yōu)等生頻頻闖入老師的視野,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也多次提到這些人,不想認(rèn)識都難。
只是,楚欣然沒想到,作為一個大有前途的優(yōu)等生,卻與街痞流氓混在一塊,更讓人驚訝的是,這些街痞流氓還是段世文這個優(yōu)等生叫來,并且是欺負(fù)自己的同屆同學(xué)。
“你是……”段世文首先看到的是楚欣然那令人驚艷的面容,便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心中一驚,他已認(rèn)出楚欣然,知道她是學(xué)校的老師。
楚欣然雖然不帶段世文班上的課,但是對于漂亮的女老師,段世文還是較為留意,所以認(rèn)得楚欣然。
段世文心念急轉(zhuǎn),霎時間,他已決定,只能裝作不認(rèn)識楚欣然。今晚是一定要教訓(xùn)蕭鼎的,花了那么大的代價,請了好些人,哪能放過這個機(jī)會。
于是,段世文裝作不認(rèn)識楚欣然的樣子,繼續(xù)說道:“你是誰,別你漂亮,就可以管閑事,今晚這事,你還真管不了,識相的趕緊走開,否則有你好看。我的這些兄弟正愁沒有美女,你就送上門來……”
聽得段世文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楚欣然氣得義憤填膺,豐滿的雙峰起伏不斷,嘴里喘著粗氣,指著段世文說:“段世文,你……你……你……”一連說了三個“你”字,也不知說什么才好。
蕭鼎看段世文的神態(tài),明顯是認(rèn)得楚欣然的,卻裝著不認(rèn)識,心里明鏡兒似的,知道段世文肯定是想不放過教訓(xùn)自己的機(jī)會。
看著段世文帶來的這些混混,蕭鼎還不放在眼里,這下悠閑地站在一旁,欣賞著楚欣然那起伏不定的雙峰,看起戲來。
“你你你什么,趕緊讓開,否則連你一塊揍!倍问牢呐で哪樕弦浑p瘋狂的眼睛透出一股仇恨的光芒,他回頭對身后的混混喊道:“兄弟們,上啊,打蕭鼎一拳一百,踢他一腳兩百,將他給我打趴下!”
楚欣然愕然地看著瘋狂的段世文,心里萬分驚異,這是一中的優(yōu)等生段世文,這是一中經(jīng)常在國旗下面組織升旗儀式的段世文?
聽到段世文的喊叫,他身后的混混紛紛沖了上來,把蕭鼎與楚欣然圍了起來。
看到這么漂亮的美女,他們更是興奮起來,開始見美女叫段世文,還以為他們認(rèn)識,心中失落不少,F(xiàn)在看到段世文并不認(rèn)識美女,那就可在混戰(zhàn)之時揩揩油。
他們眼睛放著精光,緊緊盯著楚欣然,反而把正主兒蕭鼎忽略到腦后。
蕭鼎心中一緊,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自修煉之后,他的靈識特別靈敏,現(xiàn)在他不用看,也感覺到周圍那些混混盡數(shù)盯在楚欣然身上,而且眼睛里盡是淫邪的目光。
蕭鼎雖然不怕這些混混,但不敢保證一會混戰(zhàn)之時這些混混不去揩楚欣然的油。
不能,絕對不能讓這些混混沾污了美麗的楚欣然老師。
蕭鼎一步躍到楚欣然身邊,小聲對楚欣然說:“楚老師,情況不妙,這些混混全部沖著你來了。”
不等楚欣然有什么反應(yīng),蕭鼎回頭看向段世文,怒喝道:“段世文,你是個男子漢,就沖著我來,讓楚欣然老師離開這兒。你我之間的事,跟她沒關(guān)系!”
段世文看到蕭鼎著緊楚欣然,心里突地一動,輕哼一聲:“蕭鼎,你別拿女人來做擋箭牌,誰知道你到哪兒叫來一個女人也說是老師,是老師為什么我不認(rèn)識。別唧唧歪歪了,你有本事就使唄,不是說幾十個也能打趴下么!”
對于蕭鼎,段世文看著幾十個人圍著他,心里還是有點擔(dān)心,現(xiàn)在他著緊楚欣然老師,勢必要保護(hù)楚欣然,難免會顧及不到方方面面,這樣,肯定會挨打。
所以,段世文才這樣說。
蕭鼎狠狠地盯了段世文一眼,把他那丑惡的嘴臉深深地記在心里,心里說道:段世文,你會后悔的!
蕭鼎不再求段世文,返身湊到楚欣然耳邊說:“楚老師,情況特殊,還請你委屈一下。得罪了,過后向你賠罪。”
話剛說話,蕭鼎就抱起了楚欣然,大踏步向前。
楚欣然感覺自己瞬間被蕭鼎攔腰抱起,橫在他的腰間,她還沒知覺這是怎么回事,大聲地叫喚著:“蕭鼎,你……”
可是,話還沒說完,只感覺自己身子快速地往前奔去,雙腳霎時間踩在一個人的臉上。
楚欣然大叫一聲:“啊!”
楚欣然的腳是狠狠地踩在一個人的臉上,當(dāng)然不楚欣然自己踩的,而是蕭鼎抱著她移動著她的身子踩上去的。
這一踩甚是有力,將那人踩得翻身即倒,連得他身后的幾人也向后倒去。
蕭鼎再踏前一步,走到包圍自己的混混身邊,舞動著楚欣然的身子,連速幾次抖動,楚欣然的腳依次踩著了幾個人的臉。
這幾個人也擋不住蕭鼎的攻勢,連連后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
蕭鼎不看他們,抬起右腳,往方才倒在地上那人身上一踢,將這人踢飛,騰空而起,遠(yuǎn)遠(yuǎn)地飛到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只聽,轟隆一聲,重重地墜到地上。
而后,蕭鼎把右腳放下,再抬起左腳,往后一劃,就將左邊的好幾個撥倒。
前面已是一個缺口,蕭鼎抱著楚欣然快走幾步,沖出了包圍圈,再越過幾米,才把楚欣然放下,輕聲說:“楚老師,不好意思,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趕緊走開,我再去教訓(xùn)他們一下!
楚欣然被放下之后,腦袋還是暈暈糊糊,直倒蕭鼎說完了話,看到他還想返身回去,趕緊抓住他的衣袖:“別別別,蕭鼎,他們有那么多人,還是趕緊走吧。”
蕭鼎輕蔑地說:“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里,楚老師你放心,我能對付。”
“不行,不能冒險,再說學(xué)生也不能打架斗歐。”楚欣然抓著蕭鼎不放,“你必須跟我走!
蕭鼎撇了撇嘴:“楚老師,你沒看到那邊那個優(yōu)秀學(xué)生啊,他可是一中的尖子啊,今晚叫來了幾十個混混,打我,難道我就這樣算了?”
“他是他,你是你,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看到就必須管!背廊粓远ǖ卣f,“你必須跟我走。要不,就我也跟著你去!
楚欣然知道蕭鼎著緊自己,所以這樣說。
蕭鼎聽了這話,馬上笑道:“好,我不介意再抱著楚老師跟他們打一架。”
楚欣然狠狠地瞪了蕭鼎一眼,伸手重重地敲了蕭鼎一下:“你小子!”
雖然這樣說,蕭鼎還是不想讓楚欣然冒險,真一不小心被混混們揩了油,那還得了。
無奈,他只得對楚欣然說:“好,我們走吧。”
楚欣然走了一步,忽然記起自己的電動車還在一旁,忙說:“不好,我的摩托車!
蕭鼎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楚欣然的摩托車旁邊站了好幾個人。
楚欣然也看到這一情況,說:“算了,就放到這兒,明天再來騎!
這只不過是一句安慰人的話,蕭鼎也知道,明天再來騎,也不知這摩托車會飛到哪兒去了。
蕭鼎了想了一會,說:“不行,楚老師,得騎走。這樣吧,你跟在我后面,我們走過去,誰攔就踢誰,然后我護(hù)著你騎車離開,我再走!
楚欣然也舍不得摩托車,糊亂地點了點頭。
蕭鼎便轉(zhuǎn)過身,慢慢往摩托車走去。
方才蕭鼎發(fā)動之時,段世文看得傻了眼,他沒料到蕭鼎如此能打,圍著他的混混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不過,又想,肯定是蕭鼎突然發(fā)動,混混們沒有準(zhǔn)備好,這才讓蕭鼎沖出了包圍圈,現(xiàn)在蕭鼎再又返回來,可是一個絕好機(jī)會。
段世文又喊:“兄弟們,上,誰打了蕭鼎一拳,兩百,踢他一腳四百!”
幾十個混混被段世文的金錢刺激起不少血性來,方才幾個同伴被打倒只在瞬息之間,他們根本還沒有感受到蕭鼎的恐怖,所以他們又圍了上來,除了那些被打倒的,全都擋在了摩托車前面。
蕭鼎重重地哼了一聲,低聲喝斥:“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蕭鼎也顧不得許多,方才他還留有余手,沒有重傷他們,現(xiàn)在見他們?nèi)允侨绱瞬恢阑,心里便決心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蕭鼎回頭對楚欣然說:“楚老師,你要緊跟著我!
說完,幾個跨步,迅速沖到第一排人前,隨手抓住一個,舉起,狠狠地左右橫掃著。
只聽得“哎呀哎呀”叫個不停,好些人手捂著臉或頭或腰避到一邊。
這一掃,蕭鼎用了五成力道,這些沒什么實力的混混,哪里抵擋得住。
掃清第一排后,第二排的人還是不知死活地沖了上來,蕭鼎眼中精光閃,舉起手中的人,對準(zhǔn)第一個沖上來的人狠狠一撞,直撞得這人眼冒金星,立時往后即倒。
蕭鼎不再理他,抖動著手中的人形武器,不停地撞擊著沖上來的混混。
沖上來的小混混都被蕭鼎手中的人形武器撞得頭破血流,好些人還被撞暈過去。沒暈的也疼痛難忍,只得避開一邊。
霎時間,蕭鼎就解決了十幾個混混,剩下的混混才感覺到了蕭鼎的不凡,知道了蕭鼎的強(qiáng)悍,也了解了蕭鼎的實力,紛紛緩緩后退著,不敢再沖上來。
蕭鼎輕哼一聲,踏前一步,一股莫大的氣勢讓他們身子一傾,慌忙后退了幾大步。
蕭鼎看得他們退到摩托車后面,把手中的人往前一丟,丟到那些人身上,一下子壓翻了好幾個。
而后,蕭鼎幾步跨到摩托車邊,怒視著他們。
楚欣然緊跟在蕭鼎后面,只是她卻沒有蕭鼎這么快,等蕭鼎來到摩托車片刻,她才快步跟了上來。
楚欣然警慎地看了看一旁的混混,抬腿跨上摩托,打響了車子,回頭對蕭鼎說:“快,快上來!”
蕭鼎沒動,還是怒視著那些混混,他擔(dān)心自己一動,那些混混又圍上來。
楚欣然以為蕭鼎不肯走,大聲喊道:“蕭鼎,快上來!
蕭鼎知道若是自己不走,楚欣然老師也不會走,才側(cè)著身子跨上摩托,眼光卻還是停在那些混混身上,目光中的警告意味特濃。
感覺到蕭鼎已坐好,楚欣然突然啟動了車子,摩托車唆地往前沖去。
蕭鼎沒注意,身子往后一倒,他忙伸手?jǐn)堊×顺廊坏难?br />
楚欣然身子一抖,摩托車歪了歪。楚欣然忙用力穩(wěn)住車,罵道:“蕭鼎這你小子搞什么鬼?”
蕭鼎看得離那些混混較遠(yuǎn)了,才坐正身子,笑道:“楚老師,哪叫你開得這么快,我差點被摔了下去!
楚欣然感覺到蕭鼎抱著自己的地方隱約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可是,她已見識到了蕭鼎的無賴行性格,不敢讓他久久抱住自己,忙喝道:“還不放開!
蕭鼎那舍得放開楚欣然那柔柔的腰身,又擔(dān)心楚欣然老師氣惱,戀戀不舍地把手抽開,拿了回來:“楚老師,可以了,放我下來吧,我得回家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背廊豢刹环判氖挾,她擔(dān)心蕭鼎又走回去打架,所以一定要送他回去。
蕭鼎明白楚欣然的心思,說:“陽光小區(qū)!
楚欣然把車開得飛快,晚上街上行人較少,沒多久就來到了陽光小區(qū)。
蕭鼎下了車后,對楚欣然說:“楚老師,你回去時小心些!
楚欣然也叮囑蕭鼎:“趕緊回家,不要再到處跑,不然父母親會擔(dān)心!
蕭鼎點點頭,等楚欣然走后,才向家走去。
蕭鼎回到家時,爸媽還在客廳看電視。為了不想被爸媽看到自己打架的痕跡,蕭鼎一進(jìn)門,就沖進(jìn)自己的房間,拿了換洗衣服,又沖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
洗過澡后,再把衣服都洗了。
聽到蕭鼎在衛(wèi)生間洗衣服,楚素梅感覺到特別奇怪,問:“老頭子,你聽,兒子在洗衣服,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蕭再成翁聲翁氣地說:“這有什么奇怪的,偶爾一次而已!
洗過衣服,蕭鼎回到房間,不用老鬼催促,就爬上床修煉起來。品嘗到了修煉的甜頭之后,又看到自己這幾天脫胎換骨的變化,蕭鼎對于修煉自是認(rèn)真起來。
蕭鼎坐著楚欣然的摩托車走后,段世文還呆立了許久,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他才醒悟過來,看了看周圍那些呻吟不已,又有好些倒在地上的人,他真不敢相信今晚的事情是真的。
不過,周圍的呻吟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地傳到自己耳朵之中,段世文知道自己今晚栽了個大跟頭,不但沒有教訓(xùn)到蕭鼎,而且還會大放血,至少這些人的醫(yī)藥費(fèi)就是一大筆錢。
想了一會,段世文丟下一些錢,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對于打架之事,蕭鼎睡一覺醒來之后,就丟之腦后。新的一天到來,又有新的任務(wù)。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是在兩個月之內(nèi)學(xué)完之前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的知識,爭取超過段世文,奪得全校第五名的成績。
當(dāng)然這一個目標(biāo)是大了些,不過,蕭鼎有信心達(dá)到。
只是,蕭鼎把打架之事忘了,有的人卻沒有忘。
就在第二天晚自習(xí)之前,班主任古老師把蕭鼎叫進(jìn)了辦公室。
蕭鼎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自己這兩天在學(xué)?墒且粋遵紀(jì)守律的好學(xué)生啊。
古老師臉色顯得有點沉重,看了蕭鼎好一會,才問:“蕭鼎,你在校外把段世文打了?”
我把段世文給打了?蕭鼎張大嘴巴,驚訝地看著古老師。
見這樣子,古老師臉色一變,語重深長地說:“蕭鼎,犯錯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承錯誤。還有,同學(xué)之間,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問題要及時報告老師,不能打打殺殺,F(xiàn)在可好,段世文被打傷,別的不說,這醫(yī)藥費(fèi)還是得你出。當(dāng)然,學(xué)校的處分也是免不了的。你先說說吧,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好幫你說句話!
近幾天來蕭鼎的變化,古老師也看在眼里,更是較為關(guān)注他,而且他也看到蕭鼎那天的身手,相信蕭鼎還是能打傷段世文的。
只是蕭鼎是他的學(xué)生,無論怎么樣,他都想維護(hù)自己的學(xué)生。
蕭鼎說:“我沒有打段世文!
驚訝了一會,蕭鼎就想到昨晚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昨晚沒有挨段世文一下,也沒有沾段世文一根毫毛,怎么能打了他。
“!”古老師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蕭鼎,“段世文都被打得住院了,還說沒打他!
“段世文住院了?”蕭鼎驚愕地看著古老師。
古老師長嘆一聲:“唉,段世文父母已告到校長那兒,校長讓我叫你去說明情況,給段世文父母一個交待。我先了解一下情況!
“古老師,我真沒打段世文。這事,楚欣然老師可以作證,昨晚她也在場。”蕭鼎猜想肯定是自己與楚欣然老師走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導(dǎo)致段世文被打,才住進(jìn)了醫(yī)院。
古老師聽到楚欣然老師也在場,大吃一驚:“怎么沒聽楚老師說呢?”
蕭鼎心想,或許楚欣然老師是不想說起自己在校外打架的事,才沒跟其他老師說這事。
蕭鼎信誓旦旦地說:“古老師,楚老師真在場,叫她來,不就明白啦!
古老師忙拿出手機(jī)給楚欣然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楚欣然聽得段世文竟然被打傷,還住進(jìn)了醫(yī)院,急匆匆地來到了古老師的辦公室。
楚欣然一沖進(jìn)來就問:“蕭鼎,你昨晚又返回去打了段世文?”
“我沒有。”蕭鼎說,“你走后,我就回家睡覺!
“那段世文是哪個打傷的?”楚欣然疑惑地看著蕭鼎。她看出蕭鼎的身手很好,而且也好戰(zhàn),段世文叫了幾十個混混來教訓(xùn)他,說不定他心里氣不過,又返回來把段世文打了一頓。
古老師忙問:“楚老師,昨晚是怎么回事?”
楚欣然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古老師聽后,分析道:“既然是段世文叫了幾十個混混來打蕭鼎,卻被蕭鼎打了,那有沒有可能那些混混看到自己同伴被打傷,所以打了段世文一頓呢?”
楚欣然覺得很有可能,便說:“走,我們一起去校長那兒說清楚!
于是,三人來到校長室,發(fā)現(xiàn)那兒坐著一對衣著鮮亮的夫妻,看到三人進(jìn)來,把目光投了過來。
那婦女身上穿金戴銀,手上、脖子上、耳朵上,頭發(fā)上有著許多黃燦燦的顏色,給人一陣金光閃閃的感覺。她一看到三人,眼光就盯在蕭鼎身上不動了,厲聲喝道:“就是這你狗崽子把我兒子打了吧,你好狠的心,真下得了毒手,我兒子要有三長兩短,就要你償命!”
她邊說邊沖了過來,準(zhǔn)備來揪蕭鼎的頭發(fā)。
蕭鼎哪會讓她沾到自己,身子一閃,就躲開了。
婦女一不小心,撲到了古老師的身上。
古老師急忙扶起她,溫柔地說:“這位家長,還請息怒,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婦女站穩(wěn)了身子,又朝蕭鼎撲了過來:“是哪樣,我兒子都被打得住院,還是哪樣?”
蕭鼎又一閃,閃開。
婦女撲到了校長辦公室的地板上,摔了一個嘴啃地,碰到嘴唇裂開,一絲艷紅的血滲了出來。
婦女感覺到嘴唇疼痛,爬了起來,用手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出血了,便撒起潑來,卻不敢再撲向蕭鼎,兩次沒撲中,她也知道自己不是蕭鼎對手。
她走向自己的老公,大聲喝罵道:“你個死老頭子,就知道去睡漂亮小姑娘,自己兒子被打傷了,也不吱個聲,連著我也被欺負(fù),你個死不中用的東西,想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打死么?”
一中的校長也姓古,他看了看胡鬧的婦女,皺了皺眉頭。
古老師也皺緊眉頭,朝楚欣然閃了閃眼睛,示意她趕緊說出事情真象,否則這兒要鬧得開鍋了。
楚欣然點點頭,大聲說:“這位家長,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是你兒子段世文叫了幾十個人來打蕭鼎!”
“啊!”古校長目瞪口呆地看著楚欣然。
那婦女愣了一會,馬上又痛哭起來:“你這是說什么,我兒子都被打得住院了,還叫什么人來打他,是你這臭婊子聯(lián)合這狗崽子打我兒子吧!
說著,婦女往楚欣然撲了過去。
楚欣然可沒有蕭鼎那么好的身手,她沒防備婦女會撲向她,感覺情形不對,回頭看時,婦女的身子已是快撲到她身上了。
婦女是張牙舞爪地?fù)湎虺廊,若是被她撲個正著,那她的兩個爪子剛好抓在楚欣然臉上。
就算婦女不用力,這么一撲過來,也會把楚欣然的臉上抓出幾條爪痕。
楚欣然尖叫一聲,趕緊伸手護(hù)住俏臉。
這時,蕭鼎身子一飄,倏忽之間來到楚欣然身邊,抱起她的身子退了一大步,快到門邊,才把她放下。
婦女卻是收勢不住,又撲了上去。
楚欣然剛才站的位置剛好是古校長的辦公桌前,婦女收勢不住,沖到了古校長的辦公桌前,身子爬上了古校長的辦公桌,趴在辦公桌上,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推到了前面,全部落到了古校長前面,只聽砰砰直響,好一會,才停下來。
楚欣然驚魂未定,看到婦女那趴在古校長辦公桌上的尷尬模樣,想笑,但又不敢笑,只有把嘴唇憋緊。
古老師卻是死命咬著嘴唇才忍住笑。
古校長看了看辦公桌上的婦女,又看看身前那些零散的東西,眉頭緊皺起來。
那男子皺了皺眉頭,來到妻子身邊,把她拉起,勸道:“敏思,不要再鬧!蹦凶诱f,“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鬧事的!
“解決問題,別人都說是你兒子叫人打他啦!”婦女狠狠地盯了男子一眼,更是氣沒往哪兒發(fā),張起兩只爪子就往男人臉上抓去。
男子沒防備著,被她抓個正著,抓出了幾條印痕。他感覺眼前一花,立時之間,臉上有些疼痛起來,他忙伸手捉住了敏思的手,大喝道:“別再鬧!”
婦女看到自己竟然把自己丈夫的臉抓破了,心兒虛了,安靜地呆在那兒,低聲抽噎起來。
楚欣然見他們安靜下來,才又走上前,站在古校長辦公桌前,慢慢說:“古校長,是這樣的,段世文叫了幾十個混混,說要教訓(xùn)蕭鼎,我剛好路過,喝住段世文?啥问牢膮s不認(rèn)識我,把我當(dāng)作過路之人,還喊那些混混來打蕭鼎。蕭鼎就把那些混混打傷了好幾個。然后,我開車把蕭鼎送回家。或許,是那些混混看到打不過蕭鼎,又被傷了幾個,去找段世文算賬,打了他吧!
古老師也說:“古校長,蕭鼎回家之后,就在家里睡了,有他爸媽可以作證的,你不信,就把他爸媽叫來問一下就知道了!
“哪個父母不是維護(hù)自己孩子,說不定他又回來打了我兒子,他父母也說他在家睡覺呢!”敏思狠狠地說。
楚欣然看到這叫敏思的婦女胡攪蠻纏,便建議道:“古校長,要不這樣吧,報公安局吧,段世文請兇打人,也夠得上犯罪了,讓公安局的人來審審就清楚了!
聽到要報公安局,男人有些慌了,他雖然不太相信自己兒子會叫上幾十個人來打同學(xué),但看楚欣然與蕭鼎那篤定的神態(tài),也猜想到事情可能不簡單,忙說:“這樣吧,我們回去再問問世文,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敏思卻是惱怒地說:“就你這慫樣,連兒子被打了屁也不放一個,在小姑娘肚皮上又熊得那樣子呢!”
男人瞪了婦女一眼:“敏思,你少說一句,沒人說你是啞吧!
古校長也覺這事情有點復(fù)雜,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過,蕭鼎自己倒沒說,而是楚欣然為他作證,他在心里覺得楚欣然說的話應(yīng)該可信些。
但是,段世文是學(xué)校的優(yōu)等生,一直以來,總是在高二全年級前十之內(nèi),他覺得段世文應(yīng)該不會說謊。
古校長看向蕭鼎,問道:“你是叫蕭鼎吧,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鼎說:“古校長,確實是段世文叫了人想打我,楚老師剛好路過,那些人看到楚老師這么漂亮,起了歪心,我打了那些人,楚老師送我回家。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古老師提議道:“要不,找段世文對對質(zhì)吧?”
古校長點了點頭,說:“這樣吧,一起到醫(yī)院去,問問段世文。”
于是,一行六人來到縣人民醫(yī)院,走到段世文的病房。
段世文身上到處纏著繃帶,顯然是受了些皮肉之傷,不過,看他情形,傷得應(yīng)該不重。
段世文看到蕭鼎與楚欣然走進(jìn)病房,不由心虛起來,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起來。
敏思走到病床邊,撫摸著段世文身上的傷,哽咽道:“你們看,我家世文都被打成這樣子了,還說是他叫人去打同還,這還有天理么?”
蕭鼎冷笑一聲,突然說道:“段世文,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這下知道裝睡啦,你起來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還說我打了你,楚欣然老師可以作證,我根本連碰都沒碰你一下!
就在進(jìn)病房之時,蕭鼎看到了段世文慌亂的目光一閃,就裝睡起來。他知道段世文這是想裝睡逃避。
可是,蕭鼎哪能讓他逃避,這事不說清楚,以他那極品媽媽地性格還不鬧得學(xué)校雞飛狗跳。在學(xué)校鬧還在其次,若是再鬧到自己家里,那可是大麻煩,你親肯定不問青紅皂白地打自己一頓的。
段世文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不過,身子卻微微動了動。
楚欣然提議說:“搖醒他吧,既然來了,就得問清楚。否則,只有報警了,把他抓到公安局去,審問一下,不就清楚了!
楚欣然甚是惱火段世文,昨晚自己那樣說了,他還是叫著讓混混去打蕭鼎,更可惡的是混混們都盯了她,若不是有蕭鼎,昨晚的事情可不堪設(shè)想。
所以,楚欣然極致要求報警,嚇嚇段世文。
聽到要報警,段世文果然被嚇住了,趕緊睜開眼,叫起古校長來,對于古老師與楚欣然卻是不理不睬。
古校長沉聲問道:“段世文,你說實話,是不是蕭鼎同學(xué)打了你?”
段世文看了蕭鼎一眼,蕭鼎瞪著段世文,示意他可別睜眼說瞎話。
看到蕭鼎那銳利的目光,段世文忽然想起昨晚蕭鼎那敏捷的身手,心里不由害怕起來,小聲地說:“沒有,是別的人打了我。”
聽得段世文這樣說,楚欣然、古老師、蕭鼎松了一口氣。
古校長又問:“是誰打了你?”
段世文吱唔著不肯再說。
段世文哪能說呢,難道說自己叫了幾十個人,想教訓(xùn)蕭鼎,反而被蕭鼎把幾十個人打敗,還打傷了好些。
至于段世文的傷,是那些混混的小頭目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傷了那么多人,段世文才放下那么一點錢,惱恨至極,帶了人在路上堵著段世文,把他打了一頓,還說要找蕭鼎報仇。
這話,段世文當(dāng)然不會告訴蕭鼎。對于蕭鼎,他是恨得狠不得吃了他,還提醒蕭鼎干嘛。
因為被打傷,段世文只得回家告訴父母,讓他們送自己來醫(yī)院治傷,又不敢說出真象,于是就栽臟在蕭鼎身上,心想也要給蕭鼎找一點麻煩。
古校長見段世文吱吱唔唔,知道楚欣然說的肯定是對的,也就不再追問,告別其父母,帶著古老師、楚欣然、蕭鼎回學(xué)校而去。
在路上,古校長對古老師說:“古老師,這件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了解一下,我們再合計一下,看看如何處理。”
說完,古校長又看向蕭鼎,輕聲說道:“蕭鼎同學(xué),謝謝你幫楚老師解圍。不過,學(xué)生打架,也是不應(yīng)該的,希望你下不為例。還有,段世文同學(xué)已被打傷成這樣,你也就原諒他一次,不要再有其他什么想法。”
古校長這是想息事寧人,蕭鼎也不想再一事端,點了點頭,說:“古校長,只要他段世文不來惹我,我是不會去惹他的。”
蕭鼎心想,就是我想大事化小,只怕段世文不肯,如果他還來惹自己,自己當(dāng)然要奮起反擊,總不可能站在那兒任他打吧。
楚欣然說:“古校長,段世文叫那么多人來打同學(xué),這可得嚴(yán)肅處理,不能姑息養(yǎng)奸,如果以后發(fā)展到請人殺人,可就晚了!”
“嗯!惫判iL輕輕應(yīng)了一聲,“還得跟他家長好好溝通一下。我讓他班主任去把這事處理一下!
楚欣然輕輕哼了一聲,心道:這事交給段世文班主任,哪還會處理什么。楚欣然也知道一中許多老師,只要看到學(xué)生成績好,其他什么都好,而且有時還盡力維護(hù)自己的學(xué)生。
不過,她既不是班主任,又不是校長,無權(quán)過問這事,也只能在心里發(fā)發(fā)牢騷罷了。
楚欣然看了看蕭鼎,她倒是希望蕭鼎站出來,要求嚴(yán)懲段世文,畢竟是段世文叫了那么多混混來打他。
蕭鼎卻不是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他有時間還不如多多學(xué)習(xí)多多修煉。
只是,蕭鼎不想惹事,事情卻總是來惹他。
沒過兩天,就在校門口,蕭鼎又被一伙人攔住了去路。
這一次,人倒是不多,不過,最中間那人一雙陰狠的眼睛,卻是要挖人一般。
蕭鼎瞥了那人一眼,裝作事不關(guān)己,沒事一樣隨意地往前走去。
剛走了一步,忽聽有人說:“那小子,過來回答爺幾句話。”
蕭鼎還是不理,依舊走自己的路。
“小子還挺拽!”那陰狠的眼睛說著,“小東,上,去把他給我拉過來!
叫小東的人說:“陽哥,這小子挺行的,還是一起上吧,跟他還講什么江湖規(guī)矩,不用再問他。那小子都說了,昨晚就是這小子把我們的兄弟打傷的!
陰狠的眼睛本還想在蕭鼎面前耍一下威風(fēng)什么的,小東這一說,忽然記起自己的兄弟好些被蕭鼎打傷。由此可見,蕭鼎也不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好,一起上,把這小子給我廢了!标幒莸难劬莺莸卣f。
小東走前一步,左右看了看,喊道:“兄弟們,上,廢了這小子!闭f著,就沖了上去。緊跟在小東后,有好些人也大步?jīng)_了上去。
這么多人沖了上來,蕭鼎再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了。他停住腳步,瞅準(zhǔn)第一個沖上來的,抬起腳,猛的一踏,就穩(wěn)穩(wěn)地踏中這人的胸膛。
這一腳,蕭鼎用的勁較大,只聽這人啊的慘叫一聲,往后直倒,連著把他身后的幾人也帶倒,一齊仰躺在地上。
蕭鼎看也看,放下腳,走前一步,伸手抓住右邊的一人,狠狠地拽,將這人拉到身前,而后左手握拳一拳擊在他的胸膛。
幾聲脆響,應(yīng)該是這人的肋骨斷了幾根。
蕭鼎隨手一拋,就將這人丟到一邊。
看到竟然有人來尋仇,蕭鼎頗為惱火。本來,昨晚他還留有余手,只是稍微傷了段世文叫來的人,都是皮外傷,沒想到他們卻不知好歹。
照這樣下去,只怕麻煩事會不斷。所以,蕭鼎索性來一次狠的,震住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所以,這一次,蕭鼎都是用上七成力道。他想,最好是重傷幾人,不至于弄出人命就行。
被蕭鼎丟下的人在地上溜了好幾米才停下,躺在地上手摸著自己肋骨斷處,呻吟不已。
蕭鼎又伸手抓住了另外一人,看也不看,就往地上一摔,然后一腳踏著他的胸膛,又聽到幾聲脆響,這次斷的肋骨應(yīng)該更多。
此時,蕭鼎已走到剛才倒在地上小東身邊,低頭盯了小東一眼,抬起腳,冷哼一聲,踩在小東的右手手腕處,再揉了半圈,才放開。
這一揉,小東的手腕如果不即時治療,應(yīng)該是廢了。
小東慘叫一聲,趕緊用左手摸住了自己的右手,痛哭起來。
蕭鼎沒理會小東的哭聲,左右掃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倒的還有五人。他身子一閃,就閃到一人身邊,右手一撈,就將這人撈起,往另外四人處一丟,就將這四人撞倒。
最后,蕭鼎才慢慢走到陰狠眼睛處,緊緊地盯著他:“是不是你叫我過來,有何吩咐?”
陰狠眼睛早已看傻,他實在沒想到蕭鼎身手如此好,他帶來的好手連一招都沒上手,就被他全數(shù)放倒。
他忙跪拜在地,顫顫抖抖地說:“高人……高人……放過我……我是聽說……你打傷……了我的兄……弟,來……討……個……說法……”
“討個說法,討個什么說法?”蕭鼎抬起腳,一腳踏在陰狠眼睛的臉上。
陰狠眼睛身子倏地往后急退,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直退了二十多米遠(yuǎn),才歪倒在地。
這時,陰狠眼睛感覺臉上吃痛,忙摸了一下臉,發(fā)現(xiàn)鼻梁被踢碎,臉上全是鼻血。
緊接著,他又覺得嘴里也痛得要命,牙齒也被踢得斷了幾顆,他動了動嘴唇,張嘴吐出那幾顆斷齒。
蕭鼎又走到陰狠眼睛身旁,冷眼看著他,冷哼一聲:“兄弟,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么?”
陰狠眼睛哪還敢說什么,他本身就是在社會上混的。他知道要想在社會上混,第一要有實力,第二要狠。這兩條,蕭鼎都占著。
陰狠眼睛見蕭鼎還站在身邊不走,忙說:“大大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好,記住。以后我若是看到你再來一中校門口,要打思你的腿!”蕭鼎語氣冷森森的,充滿了殺氣。
說遠(yuǎn),蕭鼎抬起頭,發(fā)現(xiàn)周圍已是站滿了人,全是一中的學(xué)生。只有幾分鐘時間,就圍了里三層外三層,至少是幾百學(xué)生。
現(xiàn)正是晚自習(xí)下課,學(xué)生回家之時。其實,他制服這一伙人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開始出來的學(xué)生發(fā)現(xiàn)有社會混混在校門口,知道又是來找哪個學(xué)生的麻煩,都乖巧地趕緊離開。
后面出來的學(xué)生,看到校門口有在演全武行,好奇地留下來觀看。待看到那無比拉風(fēng)的竟然穿著一中的校服,他們更是沸騰起來,睜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蕭鼎的每一個動作,生怕錯失這精彩的一幕。
看到蕭鼎將最后一個人打倒,而且將這人打得爬不起來之時,周圍的學(xué)生都鼓起了掌,掌聲熱烈而持久。
蕭鼎心中暗叫不妙,如此大的動靜,不招來老師才怪。若是讓老師知道自己又在打架,那可麻煩了。就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也不行,反正學(xué)生打架就是不良的行為。
蕭鼎一下子竄到包圍圈邊緣,對一個正拼命鼓掌的同學(xué)說:“借過,借過,稍讓開一些,我得回家了。”
說完,也不管這人還沒有讓開,拼命往前一擠,圍著的學(xué)生趕緊讓開一條路,讓他們心目中的英雄離開。
社會上的混沸來學(xué)校吵事也不止一次兩次,一中的學(xué)生也有許多被他們欺負(fù)的,F(xiàn)在看到自己的一個同學(xué),竟然把十幾個混混打得爬不起來,心中自然是佩服萬分。
果然,聽到校門口有異常的聲響,有好幾個路過的老師,馬上走來,詢問:“這是怎么回事,還不回家,在這兒干嘛!
聽到有老師走過來詢問,學(xué)生們馬上一轟而散,四處散開。
這幾個老師才發(fā)現(xiàn)校門口躺有好些人,都在那兒呻吟不止,開始還以為是學(xué)生之間打架,有人被打傷,彎腰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社會上的混混,也就不再理會。
對于這些混混,一中的老師是痛恨之極,可是也拿他們沒法,F(xiàn)在看到他們被打成這樣,心中只有高興,哪還想去管。
只是,邊走邊想,是誰,竟然能把這些陰狠不要命的混混,打成這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此時的蕭鼎早已飛快跑離現(xiàn)場,離校門口已有幾里之遙了。
蒼老的聲音譏笑道:“跑那么快干嘛,他們又沒有追上來。以你筑基的境界,還怕這些小毛孩。來一個解決一個,來一雙解決一雙,來一百個,也能解決一百個。”
蕭鼎嘆說:“我怕他們干嘛,我是不想惹麻煩。若是被老師知道那些人是我打的,只怕又要拉去教訓(xùn)半天。”
“前次不是沒有被教訓(xùn)么?”蒼老聲音詫異道。
“前次也可說是救了楚欣然老師啊!笔挾忉尩。
說到楚欣然老師,蒼老聲音調(diào)侃蕭鼎來:“小子,是不是喜歡那楚欣然老師啦?”
蕭鼎驚惶說:“老鬼,快別這么說,要是被楚老師聽到,那還不掐死我!”
這些天來,蕭鼎的時間過得緊緊張張的,白天清早起來洗漱之后,就去學(xué)校,然后開始一天的學(xué)習(xí)。每天,蕭鼎都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就算是下課時候,蕭鼎也只是稍微休息一下,其余時間都是在看書。
蕭鼎知道,自己有太多的東西要學(xué)。
好在,蕭鼎自修煉之后,記憶力提高了許多,理解能力與思維能力也提高了許多。一般的書只要看一遍就能記住,并且能理解。
有些復(fù)雜的內(nèi)容,蕭鼎也是只要看兩遍之后,就能理解,或者把牽系到前面的內(nèi)容看了之后,就能理解。
不到半月時間,蕭鼎就把高一的內(nèi)容全部復(fù)習(xí)完,也把初中的一些重要內(nèi)容看了一遍。
晚上回家,一般是九點多以后。這段時間,是蕭鼎修煉的時間。老鬼說現(xiàn)在靈氣稀薄,蕭鼎身子骨也底子又差,若是不加緊修煉,只怕是一生也到不了開光的境界。
蕭鼎曾說:“老鬼,你都是千年的老鬼了,什么靈藥的應(yīng)該有一大把吧,可以給我吃上那么一株什么的,這樣我就能很快達(dá)到開光的境界!”
蒼老聲音嘆說:“就算我有靈藥,你的身子也要承受得起!若是因為吃了靈藥連你的小命都丟了,那更加得不償失,所以,現(xiàn)在最重要的你還是趕緊打好基礎(chǔ)。到一定時候,我再助你!
所以,蕭鼎只有加緊修煉。
轉(zhuǎn)眼間,一中這期的第二次月考來臨。對于蕭鼎來說,這一月考也是檢驗自己的時候,他非常期待這一次月考。
只是,學(xué)校并不關(guān)注蕭鼎他們的月考,他們只是關(guān)注著排在前面一百名內(nèi)的優(yōu)等生,對于蕭鼎這樣的排在未尾的學(xué)生,他們是不會關(guān)注的。
不過,這一次,蕭鼎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天晚上,晚自習(xí)下課鈴聲響后,楚欣然剛好講完了最后一個問題,她合上書本,嫣然一笑,對蕭鼎說:“蕭鼎,明天就是第二次月考的第一天,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這次月考,你可得給我好好表現(xiàn)一番,最好是沖到四百名以內(nèi)。由七百多名沖到四百多名,雖然成績還不算好,但也算是石破天驚了!
蕭鼎不解地問道:“楚老師,為什么要沖到四百名以內(nèi)?”
“這樣,才會引起學(xué)校重視,引起其他老師的注意,然后關(guān)注你,為你補(bǔ)習(xí),重點培養(yǎng)你,這樣,你才有可能在兩月之內(nèi)趕上段世文。當(dāng)然,這次月考的好壞,更重要的是關(guān)系到你的前途!背廊秽嵵氐卣f。
蕭鼎點了點頭說:“楚老師,我一定會認(rèn)真地對待這次月考,考出我最好的成績!
“嗯,我看好你,我更是相信你!”楚欣然臉上全是欣喜。
從這些天幫蕭鼎補(bǔ)習(xí)的情況來看,楚欣然覺得如果蕭鼎還要考不好,那還真是沒天理了。
第二天早上,蕭鼎早早醒來,睜開眼,看了一下桌上的鬧鐘,已是六點半,不過,窗外還只是朦朦朧朧的,天還沒亮。經(jīng)過一夜修煉,他神清氣爽,感覺全身活力非凡。
往常都不是這個時候醒來,蒼老聲音不由有些詫異:“怎么啦,還有一點時間,怎么不修煉啦?”
“今天月考,早點去學(xué)校。”蕭鼎說著,輕飄飄地跳下床,打開門,沖到衛(wèi)生間。
洗漱之后,背了書包來到大街上,天才朦朦亮。
來到平常買包子的地方,賣包子的小秋姐異外地看著蕭鼎:“蕭鼎,今早這么早啊,不多睡一會!
蕭鼎把兩元錢遞過去:“小秋姐,四個肉包。醒來了,所以就早起一點!焙竺孢@話,是解釋小秋的疑問的。
蕭鼎可不想說是因為今天月考,他有些興奮,所以早起了。以后,他可是一付吊而郞當(dāng)?shù)臉幼,總是說讀書無用。他不想小秋笑話自己。
趕到學(xué)校,蕭鼎自然是第一個走進(jìn)教室的。
學(xué)校不但是按成績分班,一般考試的時候,也是按成績排的。排在前面的五十人一個考室,然后五十一名到一百名一個考室,以此類推,像蕭鼎這樣的人,自然是排在最后一個考室。
按照學(xué)校的理論,這樣做,不但能考出學(xué)生的真實水平,還能激勵學(xué)生,增強(qiáng)他們的競爭心里。
多年來一直如此,所以學(xué)生們也習(xí)慣了。
蕭鼎找到自己的位置,第七百九十五號坐位,排在最后一個考室最后一排第三個位置。
這個位置靠窗,轉(zhuǎn)眼就能看到窗外。窗外是一個大操場,有著四個藍(lán)球場的大操場。此時,操場上走過好些匆匆的學(xué)子,這些都應(yīng)該是成績較好的人,他們才對這次月考重視,希望在這一次月考中再把排名提前一些。
那些排名靠后,對于月考是漠不關(guān)心的,排名前后與否,于他們已是無關(guān)緊要,因為他們很多是來這兒混一個高中文憑,然后前往沿海打工。
曾經(jīng),蕭鼎也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員。
不過,這一次,情況肯定能改變!蕭鼎在心里默默地想。
蕭鼎把目光移回,掃了黑板上那“沉著冷靜、認(rèn)真仔細(xì)”八個大字一眼,拿出了語文書,認(rèn)真地看起來。
第一堂是考語文,雖然是臨時抱佛腳,但是蕭鼎還是不想浪費(fèi)每一分鐘。
蕭鼎從第一頁開始看,沒多久,就沉浸在語文書的內(nèi)容之中,忘乎了周圍的一切。
教室里的學(xué)生逐漸多了起來,他們并不緊張這一次月考,所以還是如平常一樣,輕松地談笑著。對于蕭鼎的認(rèn)真看書,有許多人都覺得驚訝無比,在他們看來,來到這間考室的,通常是那些考試全部靠蒙的角色,看書有什么用。
然而,蕭鼎早已讓自己進(jìn)入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外界的一切都不能影響他。
鈴聲響起,打斷了蕭鼎。
是考試鈴聲響了,蕭鼎合上書本,把書本放到抽屜里,正襟危坐地看著講臺。這進(jìn),他才發(fā)現(xiàn),教室里已是坐滿。這間考室,有十多個是蕭鼎班上的。
很快,監(jiān)考老師拿著兩個試卷袋走了進(jìn)來,他看了看講臺上的學(xué)生,把試卷袋象征性地?fù)P了揚(yáng),讓學(xué)生看清封口還是嚴(yán)嚴(yán)實實的,然后拿起小刀開始拆試卷袋。
抽出試卷后,監(jiān)考老師就開始發(fā)試卷。
蕭鼎拿到試卷之后,不再是不屑一顧,而是如以前老師所講考試秘決那樣,把整張試卷都瞟了一遍。以前,在重大考試之前,總要叮囑學(xué)生拿到試卷之后,把整張試卷粗略看一遍,看看哪些能做哪不能做,然后先把能做的做好。
瞟了一眼之后,蕭鼎發(fā)現(xiàn)這些題目全都會做。就只作文題目讓他有些頭疼:原點。就只有兩個字,下面就是一些要求,不能寫成詩歌,最低八百字之類的。
原點是什么意思?蕭鼎心里默念著。
馬上,蕭鼎又記起,這是最忌諱的,難題切記不能花太多時間去想。這是考試的秘訣!
蕭鼎馬上放下這個念頭,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大名,從頭開始,龍飛鳳舞般寫起來。蕭鼎的字寫得還不算太難看,至少老師都認(rèn)得。
因為都是這一期的內(nèi)容,所以蕭鼎都會做。這一期的語文書可都是記在他的腦海里呢,而且練習(xí)冊上的習(xí)題,他也每一個都記得。這些試題大都是死題目,有些稍活一點的題,最多也就轉(zhuǎn)了一個彎。
所以,只花了半個小時,蕭鼎就把前面的題目做完。做到閱讀題時,稍微有些難度,有兩篇文章是課外的文章。蕭鼎看了題目之后,稍微想了想,回憶了一下自己所記得的閱讀題,發(fā)現(xiàn)這些也大都是相類似的題目,只不過是內(nèi)容不同而已,也沒有難住他,刷刷地寫了下來。
最后是作文。蕭鼎本來作文就不太好,以前在初中小學(xué),三十分的作文也就勉強(qiáng)能打個二十分,還是看卷老師看得松。面對這個自己不太能弄明白意思的作文題,他有些頭痛了。
不過,無論如何頭痛,總還是要寫一些內(nèi)容的。他想了好十幾分鐘之后,才艱難地寫出了八百字。
蕭鼎是最后一個交卷的,考室中的其他同學(xué)都是胡亂地做了幾下,就在那兒坐到半個小時之后,到得可以交卷之時,就把試卷交了上去,跑出去玩而去了。
半個多小時之后,整個考室只有蕭鼎一個,監(jiān)考老師沒有催蕭鼎,只是默默地看著蕭鼎,心里在奇怪著這個學(xué)生是怎么啦,不會做,也要把試卷寫滿么?
蕭鼎寫完最后一個字,又把前面的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才把試卷交了上去。
蕭鼎交上試卷之后,監(jiān)考老師拿起他的試卷稍微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對了許多。
這個監(jiān)考老師是教語文的,有些題目一看就能知道對錯。
他不由詫異地看了蕭鼎一眼,心想莫非是學(xué)校排錯了,把一個中等成績的學(xué)生給排到最后一個考室。還是這人是抄的。不過,抄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因為半個多小時之后,自己就一直盯著他看,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蕭鼎有抄的行跡。
蕭鼎沒有理會監(jiān)考老師的目光,他對于這些目光已是無視。他到外面稍稍透了透氣,又回到教室,拿起下堂考試的課本看了起來。
三天緊張的考試很快過去,考完最后一科,交上最后一張試卷,蕭鼎松了一口氣。這三天來,他一直繃緊著弦,沒有一絲松懈的時候,現(xiàn)在終于可以輕松一把了。
讓他感到輕松的是,這三天來,他感覺特別好。所考的科目除了數(shù)學(xué)讓他感覺有點難度之外,其余的科目,他都有把握打八十分以上。
這個成績沖上全校四百名,那是絕對沒問題。經(jīng)過這一次考試,更是讓蕭鼎有了信心,他更加堅定自己在兩個月之內(nèi)趕上段世文。
果然,在考完第三天公布這一次月考成績榜上,蕭鼎的名字排在第二百二十九名的位置上。
不但沖到了四百之內(nèi),而且出乎意料地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
楚欣然看到蕭鼎的成績,萬分高興,特意把蕭鼎叫到辦公室表揚(yáng)了一番。楚欣然辦公室的老師聽到蕭鼎竟然是從第七百九十五名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不禁大是驚訝,紛紛睜大眼睛仔細(xì)端詳蕭鼎,想看看這個學(xué)生是怎么樣一個模樣。
班主任古老師也是特別驚訝,把蕭鼎叫到辦公室去,仔細(xì)地詢問了一番。雖然古老師也看到蕭鼎這一段時間以來刻苦學(xué)習(xí),但他覺得一下子提高這么多,還是難以讓人致信。
自然,蕭鼎的其他幾位任課老師也大都不太相信,把蕭鼎的試卷要去仔細(xì)地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改錯,所得分子是對的。這才相信了蕭鼎的成績。
然而,還是有人指出蕭鼎是因為事先看到了這次月考的試卷,然后請人做好,把答案背下來,才得到如此高的分子。
這是一封匿名信。
蕭鼎并不知道有人寫了匿名信把自己告了校長那兒,而且是誣告。但是,他沖進(jìn)全校三百名之內(nèi)的消息馬上就讓班上炸開了窩。
班主任古老師在月考成績公布出來的第一天,就在班上總結(jié)了這次月考的得失。他鄭重其事地第一時間宣布:“這一次我們班在這一次月考之中收獲是特別大的。我們班有一個同學(xué),由全校七百九十多名,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并且他的成績每科都上了八十多分,進(jìn)步是巨大的。你們知道這一名同學(xué)是誰么?”
說到這時,古老師賣了一個關(guān)子,停了下來,看著著班上的同學(xué)。
只是,這個懸念卻不算什么懸念。班上的同學(xué)知道,若是班上有一個人從七百九十多名沖到三百名以內(nèi),答案只有一個,就是蕭鼎。
畢竟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們也把蕭鼎的刻苦看在眼里,雖然并不贊同他的做法,但還是知道他應(yīng)該學(xué)到了許多東西。
于是,全班同學(xué)的目光看向蕭鼎,蕭鼎能沖到三百名以內(nèi),讓他們大大震驚了一把。蕭鼎的底細(xì)他們最清楚,是屬于墊底的活色,現(xiàn)在竟然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不由得他們不震驚。
蕭鼎沉著地應(yīng)對著全班同學(xué)的目光。
看到這情景,古老師微笑著說:“看來大家也都知道了。不過,由此可以看出,成績并不是天生的,是靠努力獲取的。相比蕭鼎同學(xué),你們當(dāng)中有許多比他成績還好的,蕭鼎可以做到這一點,我相信你們也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大家要向蕭鼎同學(xué)學(xué)習(xí),把自己的成績提上去!
對于班主任古老師這話,可就沒有幾個贊同了。他們對于自己的成績早已失去信心,他們甚至并不關(guān)心自己的成績,連成績榜都沒去看過。蕭鼎沖到三百名以內(nèi)的事,如果不是古老師說起,他們根本不知道。
因為他們根本不關(guān)注這個。
隨著古老師的消息宣布,蕭鼎這一次月考偉大的壯舉逐漸在校園里流傳開來。十六班是高二最后一個班,以前他們總是屬于垃圾似的人物,屬于拖后腿似的人物,現(xiàn)在終于出了一個蕭鼎,讓他們足夠自豪了一把,言談之時,也就在其他同學(xué)面前炫耀一下。漸漸地,校園中有許多學(xué)生知道了這樣一個奇跡。
很早就知道這個奇跡的,還有幾個。除了老師之中的楚欣然之外,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是一個班的,一個是歐陽穎,另一個是段世文。
段世文的傷都是皮外傷,好得較快,也回到了學(xué)校參加了月考。他的成績還是穩(wěn)排第五。對于這一點,他沒有什么想法,想到與自己打賭的蕭鼎,他特意看了一下,大吃一驚,發(fā)現(xiàn)蕭鼎竟然是三百名以內(nèi)。
歐陽穎看到這一點,也大吃一驚。
不過,兩人雖然都是大吃一驚,但心態(tài)卻完全不同。歐陽穎是高興,段世文卻是恐慌。
歐陽穎特意來到高二十六班,向蕭鼎祝賀:“蕭鼎,祝賀你,這一次你進(jìn)步很大,相信你一定還會再次提高,我期待著你勝利你的賭約。加油!”歐陽穎舉起了拳頭。
在眾目葵葵之下,蕭鼎還有些羞澀,小聲地說:“我一定努力的,一定打敗段世文,在你面前證明自己!
歐陽穎開始還不敢相信會有這一回事,現(xiàn)在卻是堅信不疑,能一下子從七百多名沖到三百名以內(nèi)的人,自然有能力再沖到全校前面幾名。
相對于歐陽穎的祝福,段世文就沒有這樣的大度。
所以,沒幾天,一中的校園里就流傳著蕭鼎是拿到了月考的試卷謠言,所以才會考得那么好的。而且這謠言傳得有鼻子有眼,而且把誰給了蕭鼎這個便利也說了出來,這個給蕭鼎提供便利的人就是蕭鼎的英語老師楚欣然。
高二十六班的人開始還爭辯一下,說自己親眼看到蕭鼎好多次刻苦學(xué)習(xí),聽到其他同學(xué)一一分析,也就慢慢覺得自己謠言的可信度更高。確實也是,一個排在七百九十多名的墊底角色,無論怎么努力,也不會一下子就提離了這么多,覺得蕭鼎事先看過試卷的可能性更大。
這件事,校園里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蕭鼎卻不知道,也沒人跟他說。他更是不關(guān)心這事,他把有限的時間都放在學(xué)習(xí)與修煉上去了。
如果就只這樣,那這事也只是一中校園里眾多八卦消息中的一個,過后,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事的。
但是,將這事發(fā)展下去的,主要還是那一封匿名信。
古校長看了那封匿名信之后,也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名本來七百多名的學(xué)生,就算這一次事看到試卷,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到得下一次看不到試卷了,還不是被打回原型,所以這人成績?nèi)绾尾⒉恢匾?br />
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就是匿名信中指出是楚欣然老師把試卷給這個學(xué)生看,古校長覺得此風(fēng)不可長。
于是,古校長在一次開會的時候,稍微提了一下這件事,也沒有指名道姓,只是說這樣的事以后絕對不能再發(fā)生。
楚欣然馬上站了起來,大聲道:“校長,關(guān)于這件事,我要解釋一下!
古校長沒想到這楚欣然倒是臉皮真厚,不但做了這樣令她是老師這個身份蒙羞的事,竟然還要來爭辯。
古校長心中惱怒起來,沒好氣地說:“楚老師,你要說什么,難道還要發(fā)揚(yáng)這種舞弊的精神么?”
“我沒有!”楚欣然又提高了聲音。
這一下,把全場的老師都震住了,大家都把眼光投到她的身上。
楚欣然再一次申明說:“我根本沒有把試卷給蕭鼎看,這一次蕭鼎的成績?nèi)渴钦鎸嵉!?br />
說完這一句,楚欣然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的老師,又說:“請問各位老師,你們的試卷我看過么。就算我看過英語試卷,給蕭鼎看過,但是其他的試卷呢?難道我為了這事,還特意去偷看你們的試卷,再給蕭鼎看。我想,你們的試卷考試之前,也是保密得較好吧,我根本沒有看到的機(jī)會。”
這時,其他各科的老師才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確實也是,各科的試卷都是各科教研室自己保管,其他科室的老師根本無法看到。就算偶然能看到一科,也不會全部看到!
楚欣然又說:“再說了,我一個老師,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啊,我要這么傻,無緣無故這樣去幫助一個學(xué)生?除非我特?zé)o聊,才做這樣無聊的事!
楚欣然說完,蕭鼎的班主任古老師站了起來,鄭重地說道:“古校長,關(guān)于我班上蕭鼎同學(xué)的問題,我可以證明一下,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確實很用功,成績能提高也不奇怪,至于一下子提高了這么多,說句實話,我也感覺意外,但是應(yīng)該卻不是謠言所傳那樣,是事先看了試卷。在這一點上,我為楚欣然老師作證!
古校長一下子驚震起來:“你們說,這個蕭鼎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沖到三百名以內(nèi)的?”
這一下,古校長想到不是蕭鼎舞不舞弊的事,而是如果蕭鼎真是依靠自己的實力提高了成績,那么他應(yīng)該還有潛力可挖,說不定是一個好苗子。這樣的好苗子,好好培養(yǎng)下去,說不定又是一個沖擊國內(nèi)頂尖大學(xué)的苗子。
教導(dǎo)主任畢萬海也明白了古校長的意思,說:“古校長,這樣吧,干脆讓這位學(xué)生再考一次,這一次,讓他自己的科任老師出題,注意試卷保密,然后派其他無關(guān)的老師監(jiān)考,索性派兩位老師去,這樣總能看出他是不是舞不舞弊了吧!
“對,讓他重考一次,有兩老師監(jiān)考,再是他一個考,就算能抄到哪兒抄去!逼渌泻脦孜焕蠋熖嶙h道。
古校長點了點頭,他也想看這位蕭鼎同學(xué)倒底是什么情況。
于是,古校長宣布了這事。
散會后,蕭鼎的科任老師都回到辦公室,重新出了一套高二月考的試卷。對于他們來說,重新弄一份試卷,也沒什么難事,他們的電腦中有著多份這樣的單元測試試卷,重新打印一份便是。
為了顯示這一考試的隆重,古校長更是決定把考試放到一中體育館那兒。體育館那兒有一個室內(nèi)藍(lán)球場,周圍有許多臺階,可以坐許多人。
同時,古校長還讓負(fù)責(zé)人在廣播里宣布了這一件事:“各位同學(xué)請注意,各位同學(xué)請注意,這幾天在校園中謠傳高二十六班的蕭鼎同學(xué)在此次月考中事先看過試卷,現(xiàn)在學(xué)校決定,讓蕭鼎同還重新考一次,以證明一下,他是不是依靠自己的真實水平考出這樣好的成績。這一次考試放在學(xué)校體育館,有興趣的同學(xué)可以前往觀看!
關(guān)于重新考試的事情,古老師早就跟蕭鼎通了氣。蕭鼎猜到是段世文在搞鬼,也沒怎么在意,心里想:你來陰的,毀謗我,那我現(xiàn)在證明給你看,讓你覺得危險來臨,讓你一月之后,心甘情愿地乖乖地從一中校門走出去!
蕭鼎在月考重新考,這在一中還是破天荒第一次。一中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因為懷疑一位學(xué)生的真實成績,而讓各科老師重新出試卷,更沒有讓這位學(xué)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老師與同學(xué)一起來監(jiān)督他考試。
這一天,一中的體育館人山人海,不但藍(lán)球場周圍的臺階上坐滿了人,就是藍(lán)場上,也站滿了人。
監(jiān)考的老師眼看情形不對,趕緊讓學(xué)生拿來了粉筆,畫了一個大圓圈,警告看熱鬧的學(xué)生不得踏入圓圈之內(nèi)。但是,這警告似乎并沒有效果,還是有許多好奇的學(xué)生往里擠。
無法,監(jiān)考老師只得求助古校長,讓他再叫一些老師過來。古校長聽得是這情形,把高二的科任老師都派去了體育館。而后又果斷地讓校廣播室的人廣播讓學(xué)生回去教室上課,每班最多派一句代表在體育館全程監(jiān)督此次公開考試。
這樣之后,圍觀的學(xué)生才不得不離開了體育館;氐浇淌抑螅嘀魅伟才帕艘粋代表前往體育館去見證一中這一次史無前例的事。
就算這樣,體育館那兒還是有著幾十個人。
面對著幾十個人的目光,蕭鼎很淡然。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這些監(jiān)視他的人,從容接過監(jiān)考老師遞過來的試卷,寫好自己名字之后,就從頭開始做起。
體育館里很安靜,為了不影響蕭鼎考試,古校長特別宣布,來體育館見證的人不能出聲。
所以,若大的體育館只聽到蕭鼎的筆寫在試卷上刷刷的聲音。
蕭鼎做得很快,因為這些內(nèi)容都裝在他的腦海里,一看到題目,不想思考,答案就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了出來,就只用筆寫出來就行。
看到蕭鼎那樣的速度,兩個監(jiān)考老師特別吃驚。他們不是蕭鼎的科任老師,也不曾監(jiān)過蕭鼎在場的考試,還是第一次看蕭鼎做試卷。以他們的經(jīng)驗來看,蕭鼎這樣的速度,哪是一個墊底學(xué)生的速度,這分明是一個優(yōu)等學(xué)生的速度。
在周圍觀看的學(xué)生,也有許多特別驚訝的。他們在心里想,自己考試之時,就沒有蕭鼎這樣的從空不迫,沒有這樣的安詳自信,更是沒有這樣的速度,他們中許多人看到題目之后,至少得稍微思考一下。
一個半小時的試卷,蕭鼎不到五十分鐘,就把試卷做好,交到了監(jiān)考老師手中。監(jiān)考老師同時掌握著答案,當(dāng)場批閱試卷。
讓監(jiān)考老師再次震驚的是,整張試卷只錯了一道理,得分九十五分,比前一次月考又提高了一些。
臨考老師讓詫異地看了看蕭鼎,問道:“需要休息一下么?”
蕭鼎搖了搖頭,說:“還是趕緊考了吧,這樣就不擔(dān)誤大家的時間!
監(jiān)考老師又遞給蕭鼎一張試卷。
同樣,蕭鼎只花了四十多分鐘,就把試卷完成。這次分值更高,九十七分。
做了這一張試卷之后,蕭鼎趁監(jiān)老老師看試卷的時間,去上廁所。因為不太相信蕭鼎有這樣能耐,于是他上廁所也有人跟著,特別是段世文的一個死黨,這一次他也申請了來見證,他更是緊跟著蕭鼎的腳步。
段世文也來到了體育館,他一直不相信蕭鼎真有這樣的成績,一直在懷疑蕭鼎是用了什么歪門斜道考了這么多分子,沖到了三百名以內(nèi)。在他心目中,覺得蕭鼎這一次提高這么多,是為了一月之后的賭約埋下伏筆。那一次,蕭鼎肯定會想什么法子考得更好,有了這一次的成績提高,那一次考到全校第五名以上,就沒有人質(zhì)疑。
所以,段世文要在這一次就揭穿蕭鼎,讓他沒有機(jī)會在下一次搞名堂。
蕭鼎猜得沒錯,匿名信是段世文寫的,謠言也是段世文讓死黨幫忙散布的。
看到蕭鼎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做完了兩張試卷,而且還都是九十多分。段世文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難道蕭鼎的成績真的就提上來那么多。
這是怎么回事?若是說蕭鼎本就是一個聰明的人,也不至于分到十六班去,更不至于考到全校七百九十多名。因為一個聰明的人,再如何懶散,只要上課稍微聽一下,也能保持在中等成績的樣子。
而蕭鼎分明就是一個廢材,一個人渣,一個墊底的角色。分明是這樣一個角色,現(xiàn)在卻是兩門都考了九十多分的高分。而且那速度、那狀態(tài)、那氣場……完全是一個優(yōu)等生的模樣。
段世文甚至懷疑,在一個月之后,只怕自己還真不是蕭鼎的對手。
想到這一點,段世文心中想,得想一個法子。不然真的讓蕭鼎比了下去,自己還真乖乖離開一中么?
蕭鼎走進(jìn)廁所之時,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那人,他認(rèn)得這人是宋月青,段世文的死黨。他知道宋月青為什么要跟著自己,心中冷笑一聲,心里說道:想來廁所臭一下,就來吧!
蕭鼎回到體育館后,繼續(xù)考試。
“慢一下!焙鋈,段世文叫了一聲,他走到蕭鼎身邊,看著監(jiān)老師說,“老師,剛才蕭鼎去了外面,我懷疑他有可能是去夾帶資料了,能不能搜一下他的身子,別有什么資料。這一次學(xué)校如此鄭重地讓蕭鼎同學(xué)重新考一次,如果出現(xiàn)什么紕漏,那就貽笑大方了。”
說著,段世文譏笑地看著蕭鼎,輕蔑地說:“我始終不相信,一個垃圾一個墊底的角色,能依靠自己的實力考出這樣的成績!”
其實,剛才段世文一直緊緊地盯著蕭鼎,根本沒有看到蕭鼎有抄襲的行為,這一下他如此做法,純是想來攪亂一下,打擊蕭鼎一下,也是來弄壞蕭鼎的心情,讓蕭鼎不再那么淡定,不再那么從容不迫。
攪壞了蕭鼎的心情之后,肯定會讓蕭鼎在考試之中發(fā)揮有些失誤。
這樣一來,他的成績就會受到影響,就算他以后考得再好,老師、同學(xué)就不會相信他,甚至就會相信自己散布的謠言。
對于段世文險惡的用心,蕭鼎心里明鏡兒似的,他冷笑一聲,調(diào)侃地說:“這位同學(xué),是不是要我脫光所有的衣服,光著身子考試?是不是這樣考出來的成績才是最真實的,是不?不過,我好像記得這位同學(xué)是全校前十之內(nèi)的段世文同學(xué)吧。你以前每次考試時是不是脫光了衣服考的,如果不是脫光了衣服考的,那就有舞弊的嫌疑,那你的成績是有著許多水分的!
監(jiān)考老師聽得蕭鼎這樣一說,知道他心里惱怒起來,忙訓(xùn)斥段世文:“別來這兒搗亂,蕭鼎同學(xué)是不是舞弊,你在旁邊看著就是。若是再不相信,你還可以站到他旁邊,死死盯著。這樣,總能看得到他有沒有抄襲了吧!”
監(jiān)考老師也有些惱了,沒想到段世文竟然還提出這樣的要求,還真是吃多了撐的,來這管閑事。
這時,忽然后面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段世文,是不是感覺到有危險了,所以來這兒搗亂。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以蕭鼎同學(xué)的實力,一月之后,完全可以超過你。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要遵守賭約,乖乖地離開一中哦。”
對于段世文這樣的無賴,楚欣然是恨透了。她知道蕭鼎的真實情況,知道這一次考試根本就沒有懸念,蕭鼎一定會用真實的水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也證明自己的實力。
不過,楚欣然還是忍不住走到體育館來。沒想到一來,就見段世文在這搗亂,便趕緊走上來,訓(xùn)斥段世文。
被楚欣然這樣一說,段世文臉面掛不住了,囂張地說:“笑話,蕭鼎這樣一個角色,想超過我,做白日夢吧!”
蕭鼎沒有理會段世文,只是對楚欣然輕輕點點頭,示意她放心。然后他對監(jiān)考老師說:“老師,考試還進(jìn)行不,如果繼續(xù)進(jìn)行,就得把這個沒事嗡嗡叫的蒼蠅趕出去,免得影響了我做題!
段世文聽得蕭鼎把自己比喻成蒼蠅,大怒道:“你才是蒼蠅呢!你全家都蒼蠅!”
蕭鼎輕輕一哼,沒有理會他。
監(jiān)考老師怒喝道:“段世文,你還是學(xué)生會干部,也來這兒吵事,趕緊離開,否則以違反學(xué)校紀(jì)律論處!
楚欣然也說:“段世文,你還不離開,那我打電話給古校長,說你故意來這考試場地?fù)v亂!”
段世文胸中憋足了氣,可卻不知向哪個發(fā),只是瞪向蕭鼎,怒哼一聲,重重地踏著步子離開。
段世文走到藍(lán)球場邊上的臺階上坐下,氣鼓鼓地看著場中的蕭鼎與楚欣然,心里暗道:你們倆個等著,我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好看!
蕭鼎與楚欣然自然沒有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段世文這個小人惦記上了。
段世文走后,蕭鼎對監(jiān)考老師說:“老師,開始吧!
監(jiān)考老師又拿了一張試卷給蕭鼎,考試?yán)^續(xù)進(jìn)行。
一個上午四個小時,蕭鼎做了三張試卷,三張試卷都打了九十多分。
做完三張試卷之后,快到中午吃飯時間,考試暫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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