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作者:
瓜田李 更新:2024-07-10 15:18 字?jǐn)?shù):1946
應(yīng)莧霖應(yīng)該喝了不少酒,一說話整個口腔吐的氣都是酒味兒,他揪著李珩的衣就服往酒吧包間里拖。
李珩抓著他手掙扎道:“應(yīng)莧霖你瘋了是不是,快點放開我!
前面的人猛地松開自己的衣服,李珩理著領(lǐng)子罵了一句:“你要干嘛?耍酒瘋是不是!”
應(yīng)莧霖一聽,捏著他下巴笑:“你問我/干嘛?”他一轉(zhuǎn)身把李珩壓在身下,腦袋搭在他肩上,酒味兒在脖頸繚繞,嘴巴一張一合溫?zé)岬臍怏w噴在皮膚上,他緩緩張口,“你說我能干嘛!
他滿意的看著身下的人身體一僵,道了句:“高中和你做過一回,后來就著了魔道,這幾年你小子藏的夠好,這回再讓我逮著你,看你怎么著!
說著開始動手。
李珩忙扯開他手,皺著眉頭罵了一句:“你有病是不是!!”
他唾了口唾沫星子,醉眼朦朧的盯著他:“又不是沒做過,一次兩次又有啥區(qū)別!
強迫算嗎?這跟個狗做有什么區(qū)別,還不如花錢雇個,他瞪著他罵了一句:“你被人栓著像個狗一樣干,你樂意嗎?”
李珩盯著他酒醉泛紅的眼睛,這些年不見這人的眼神愈發(fā)的狠毒凌厲,不夾雜任何人情味兒,這樣的人是不是注定習(xí)慣被人仰慕著。
應(yīng)莧霖愣了一下,從他身上起來,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媽的……你還不樂意了!
“我喜歡女人的……”
“你他娘的。”
應(yīng)莧霖抓著他就往電梯走,按了一樓的電梯,剛下電梯門口,剛那個小年輕追了下來。拖著應(yīng)莧霖的手又解釋了一遍:“應(yīng)小總,剛真是門口碰見這小子的,人明天兒還得回學(xué)校上課,你放他回去吧,別做的太過分了!
應(yīng)莧霖拔開他手笑了一下:“你算個什么東西?”
小年輕最后只得悻悻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沖他一笑:“小兄弟呀,對不住了,應(yīng)小總喝醉了有點瘋,辛苦你了!
等著李珩被應(yīng)莧霖丟在車上的時候,那小年輕還站在外面看著他,直到車子走遠了,他才重新轉(zhuǎn)身上了樓。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最后來到一條窄道上,應(yīng)莧霖先讓司機下去買了根狗鏈子。他打開了車門把鏈子一頭繞在李珩手上,用鎖鎖住了,另一頭綁在了車子前座椅上。李珩一陣錯愕之間,應(yīng)莧霖把他扔了出去,隨便把鎖頭的鑰匙丟在了車墊子用腳踩住,他罵了一句:“你小子不是說像狗嗎?來吧寶貝兒,做回狗我看看!
現(xiàn)在九點鐘,天黑了下來,晚上吹了點風(fēng),小道旁邊的幾棵樹丫子樹葉嘩的掉了一地。路邊幾根路燈柱打著亮光,燈影憧憧。車門大打開,應(yīng)莧霖躺在后排座椅上,右手點了根煙,偏著頭看他:“要下雨了。”
不等他反應(yīng),應(yīng)莧霖閉著眼睛沖駕駛座的司機開口,說了倆字兒:“開車!
司機師傅和李珩一道愣了,李珩喊了一句:“你要我追著你車跑嗎?你個瘋子!
他不悅的又沖著師傅說了一句:“開車!”
司機師傅皺著眉頭看了李珩一眼,一踩油門,李珩被迫跑了起來,如果一旦慢了下來,車子的速度大于奔跑的速度,那么他只能被車子強行拖走。
鏈子在手腕兒上勒了一條長長的紅印兒,車子的速度還算不是特別快,他追著跑了五公里左右,體力就已經(jīng)不行了,他佝著背一邊狂喘氣,一邊跑。
雨下了下來,腳底卻像烤著火爐,穿了幾年的綠軍鞋好像并不適合長途奔跑。雨水順著鼻梁骨滑了下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應(yīng)莧霖將抽的差不多的煙頭甩了出來,煙頭兒碰著水,一下滅了,他揚了揚手指頭對著司機又說了兩字兒:“加速!
加速?。!李珩想起剛剛會所門口的那個小年輕難怪他一臉抱歉的說著應(yīng)莧霖喝醉了有點瘋,他真的瘋了!
門牙磕破了下嘴皮,一股血腥味兒竄了出來,呼吸也變得急促,感覺自己的腳越來越吃力。雨下得密了起來,他的白色T恤衫全部被濕透了,連穿著的長褲褲管都兜著水,一跑起來,褲管兒就左右搖晃灑出水來。
“怎么樣,當(dāng)狗的滋味爽不爽?我還想聽你叫倆聲兒呢!
李珩想起高中得事兒來,整個耳朵開始轟鳴,朦朧一片,只依稀聽得雨落在肩頭發(fā)出啪的一聲兒,他咬著下嘴唇閉著嘴巴沒說話。
終于在車子高了一個檔后,堅持了幾分鐘后,李珩跑不動了,踩著腳下的石子摔在地上,也如意想中的一樣,被車子強行拖了幾百米后,車子終于停了。
摩擦使大腿和手臂上全都帶了傷痕,火/辣辣的疼痛感在整個身體上蔓延,他的長褲已經(jīng)被磨開了纖維,整個大腿全是痕跡。雨水順著額前得幾根長發(fā)淌進了眼睛里,他奮力的睜眼看著應(yīng)莧霖從車上下來,司機從后備箱拿出把傘站在他身后,這個男人蹲在自己面前,手指捏著他下巴:“李珩,你痛不痛?”
李珩啞著嗓子看著他:“應(yīng)莧霖你瘋了是不是!
應(yīng)莧霖道:“還跟狗一樣嗎!
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小道上正淌著水,全身沒了力氣。他看見地上紅紅的血跡正被雨水沖刷著,小水洼里應(yīng)莧霖的影子被流動的水分割的七零八落。
應(yīng)莧霖正準(zhǔn)備上車,李珩見他沒給自己開鎖,一慌張,他抓著應(yīng)莧霖褲腳還是求饒了:“我錯了,應(yīng)莧霖我錯了。”
“哪兒錯了?”
“跟你我是樂意的!
應(yīng)莧霖抓著他上了車,給他開了鎖。他整個人還在打顫兒,應(yīng)莧霖笑著罵了句:“慫貨。”然后他倒在車上的靠椅上,瞇起了眼睛,看著他“你記住了,能對你這么做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