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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能給個擁抱可否?
作者:小豬      更新:2018-09-27 07:33      字?jǐn)?shù):3107
       “對,這個重要,不洗洗還真的是有些難聞!瘪T凝湘這才察覺自己一身的血。

       “你就不害怕?”雖然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有些白癡,但是白宏煒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嗯?”馮凝湘愣了愣,怕?似乎真的沒有怕過,每次出行的目標(biāo)就是要活著出來。

       那么每次看到這些強(qiáng)大的動物,馮凝湘的目的只有一個,它死,然后她活著離開。

       甚至沒有想過害怕這個詞語。

       等馮凝湘整理好形象回來,現(xiàn)場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就等著馮凝湘啟程。

       因為巨蛇的緣故,在這里耽擱的時間有些長,若是再不加快進(jìn)程今晚就只能露宿荒郊。

       而此地巳經(jīng)靠近小西夏,經(jīng)常有毒蟲蛇蟻出沒,并不適合露營。

       因為有些人負(fù)責(zé)將蛇皮和龍香木運送回去,馬匹原本是有盈余的,這會子白宏煒卻要馮凝湘和他騎一匹馬!

       “憑什么?”馮凝湘不樂意了,和白宏煒一匹馬,自己的豆腐不是被吃光了!平時躲都躲不了,現(xiàn)在還要送上門?

       “上來,時候不早了。

       你的蛇膽就占用了一匹馬,你說呢?”白宏煒上了馬伸手示意馮凝湘上來。

       馮凝湘瞥了一眼那一隊在整理東西準(zhǔn)備先回楚川的人馬,每一匹馬確實都是滿載著,人都沒有坐騎。

       算了,反正也快到小西夏,忍一忍就過去了!馮凝湘拉住白宏煒的手,卻坐在白宏煒的身后。

       這下子白宏煒不樂意了,側(cè)身伸手?jǐn)堊●T凝湘的腰將她凌空抱到前面坐好。

       “你!”馮凝湘無法,算了,我再忍你!

       “好,出發(fā)!卑缀隉樳@才心滿意足的拉起韁繩,然后一手摟住馮凝湘的細(xì)腰出發(fā)。

       “你信不信你的手再不拿開,我能讓你的手廢了!”馮凝湘語氣陰森的說道。

       “我信,但是湘兒,我若是手廢了,你不心疼?”白宏煒嬉笑道。

       馮凝湘抽出短刀說道:“我可不是說著玩,你想試試我的刀嗎?”

       “湘兒,讓我抱抱吧,不做別的。”白宏煒忽然軟下聲道。

       馮凝湘頓了頓,收起了短刀。

       而她身后的白宏煒,咧著嘴笑得像個傻子。

       湘兒還是吃軟多一點。

       一旁的冷蕭卻有些無奈,主子這回是真的跌進(jìn)去了。

       只是像彩云女帝這樣的女子,這世上也絕無僅有了。

       難怪主子要神魂顛倒,確實夠狠,夠辣,夠有性格。

       可是這樣的女子會輕易的屈服嗎?主子真的能把她降服嗎?冷蕭有些沒有底了。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主子這樣男子也是天地間絕無僅有的,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女子在見到主子的真面目后不傾心的。

       然而主子目前的情敵似乎也是個厲害的絕色,傲然國的國君,也是個出彩的絕色。

       不過不管冷蕭怎么想,白宏煒是打定了主意要得到馮凝湘。

       但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馮凝湘并沒有心思理會他們這些人的心理動態(tài),而是一心想著到小西夏之后怎么聯(lián)系離言。

       小西夏坐落在西夏國最南邊,從楚川出發(fā),一路走了十日才到迗小西夏境內(nèi)。

       此時楚川還在大雪,小西夏的國都云滇城卻草木蔥翠,路上的行人穿著單薄的單衣,一絲冬日的氣息都沒有。

       這就是云滇城,四季如春,草木蔥翠。

       但因常年雨水較多,附近山林瘴氣很重。

       以至于云滇城雖然發(fā)展了三百年,面積卻從未擴(kuò)大,一直都固守在這小片的平地上。

       進(jìn)云滇城的時候,馮凝湘深刻感受到了瘴氣的濃郁。

       不過他們這群人都含了藥丸,這才都沒事度過瘴氣區(qū)。

       這也難怪小西夏發(fā)展這么多年,人口還是十分稀少,也很難走出本土。

       先天的地域形勢局限了他們的發(fā)展,這是必然的現(xiàn)象。

       白宏煒一行人沒有在街上多做停留,直接到了云滇城的王宮。

       此時的白宏煒戴上了紅色的面具,馮凝湘也被帶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紫色面具。

       王宮的守衛(wèi)看見白宏煒都十分恭敬的行李道:“煒公子回來了!

       “嗯!卑缀隉橖c點頭,并沒有停頓,直接進(jìn)了宮。

       小西夏的王城有濃郁的地方特色,色彩比較濃郁。

       大約在茫茫的山林中為了比較好被辨別,小西夏的人似乎對濃艷的色彩有特殊的喜好。

       白宏煒進(jìn)宮之后簡直輕車熟路,看起來這地界真的是他的地盤。

       一處院落前,白宏煒這才下了馬,伸手要扶馮凝湘。

       馮凝湘卻自個兒下了馬,打量了四周一圈之后說道:“你說的古籍在哪里?”

       “先梳洗歇著,明日再帶你去。

       不要亂跑,這里不是西夏!卑缀隉樁诹艘环址愿懒巳朔恬T凝湘,他自己才準(zhǔn)備離去。

       便有宮人匆促的跑來,引起了白宏煒的斥責(zé)道:“慌慌張張的是做什么?”

       “煒公子,小王往這邊來了!眮砣舜刂氐臍庀⒄f道。

       “來就來了,一邊候著!卑缀隉樧焐线@么說,丹鳳眼卻微微收了一收。

       這細(xì)微的變化并沒有逃過馮凝湘的眼,馮凝湘頓時來了興趣,看起來一會有場戲可以看,沒等馮凝湘想象戲的內(nèi)容。

       庭院里又走進(jìn)來一名十幾歲的少年,衣著鮮艷貴氣。

       顯然就是宮人嘴里說的小王。

       “宏煒哥哥,你這次給本王帶了什么?”少年天真的模樣跑進(jìn)來詢問道。

       “咦?這個女人是誰?”少年的眼光立即被人群中帶著紫色面具的馮凝湘吸引。

       “我的女人。”白宏煒回答,這個回答令馮凝湘眉頭擰起來。

       “能讓本王看看嗎?”少年好奇的打量著馮凝湘,顯然對馮凝湘有很大的興趣。

       馮凝湘沒有掀開自己的面具,這個少年,是裝的!

       他的眼里分明有對白宏煒的厭惡,卻裝得這般喜歡,這個小王,似乎也不太對勁。

       這是不是就可以解釋白宏煒雖然控制了小西夏,卻被司徒淳華陰溝里翻了船的緣故了。

       “湘兒害羞,小王不要嚇了她。

       小王今日這么閑,不用看書嗎?”白宏煒回答。

       顯然白宏煒也是知道這個小王在裝,那么這兩人都裝的一個原因就是暫時兩人不想撕破臉。

       馮凝湘安靜的站在哪里,只當(dāng)這兩人說的不是她。

       小王說了幾句便走了,熱熱鬧鬧的來熱熱鬧鬧的走,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虛假。

       小王一走,白宏煒也離開了庭院。

       看來是有事去辦理。

       馮凝湘一人閑暇,洗了澡就曬太陽。

       在楚川呆了小半月,一直都是風(fēng)雪天氣居多,少有比較不錯的陽光。

       馮凝湘正好在這南邊的小城補(bǔ)一下陽光,吸收鈣質(zhì)。

       一路的顛簸多少還是有些累人,馮凝湘沐浴著午后的陽光,慵懶的睡著覺。

       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抱著,馮凝湘蹙了蹙眉,她自己竟然沒有察覺!

       “醒了?”白宏煒沙啞溫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馮凝湘掙脫了身子準(zhǔn)備下來。

       “還是睡著的時候可愛,安靜一會不行嗎?”白宏煒不肯放手。

       馮凝湘看了看天色,巳經(jīng)全暗了下來,看來自己這一覺睡得不短。

       白宏煒沒有說話,依舊安靜的抱著馮凝湘。

       他進(jìn)來庭院的時候,就看見夕陽余暉下的她躺在軟榻上安靜的沉睡。

       見慣了冷淡凌厲的她,這才想起之前把她從懸崖救回來時柔弱溫順的模樣。

       如今再見,白宏煒的心里只有悸動。

       所以白宏煒很輕的將馮凝湘抱在懷里,然后自己靠在軟榻上。

       陽光都散去了,白宏煒也舍不得起身,更舍不得叫醒馮凝湘。

       “我餓了!瘪T凝湘打斷這樣的曖昧,表示自己餓了。

       白宏煒這才抱起馮凝湘吩咐上晚膳,一直等著的晚膳終于可以上臺面了。

       馮凝湘翻下身,自己走在前頭。

       白宏煒沒有勉強(qiáng)的重新抱回馮凝湘,只是搖搖頭看著馮凝湘的背影。

       馮凝湘似乎真的餓了,吃了不少東西。

       “很餓?”白宏煒詢問道,見馮凝湘一直在吃,有些心疼。

       自己一走,這些人也不知道先給她吃些點心再讓她睡。

       “有點!瘪T凝湘應(yīng)了一句繼續(xù)吃。

       “明日我?guī)闳w,會派人保護(hù)你,你不要四處走。”白宏煒叮囑著,一面自己也吃著飯。

       “好!瘪T凝湘點頭。

       “不要只是口頭上說,不管看見什么聽見什么都不許出來知道嗎?”白宏煒顯然不放心。

       “你要做什么?”馮凝湘放下筷子問道。

       “小王的情形你是看到的,我離開小西夏的時間,他做了不少動作。”白宏煒回答,也放下了筷子。

       “于君以前是你的手下?”馮凝湘詢問。

       “不是,是小王手上的。

       不過我是知道于君是彩云的人,小王也知道。”白宏煒回答,一面給自己添了湯。

       馮凝湘安靜了下來,白宏煒疑惑的看著馮凝湘道:“你沒問題了?”

       “你先把飯吃了,吃好了我問你。”馮凝湘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說話,同樣也不會在別人吃飯的時候跟人說話。

       白宏煒把湯喝完說道:“可以了!

       “于君在小西夏的地位如何?”馮凝湘詢問。

       “官女支。”白宏煒回答。

       這下馮凝湘不淡定了,抬頭看著白宏煒。

       于君當(dāng)時不是這樣說的!

       “不用這么看我,這是被知道真實身份后兩種出路的其中一條。

       要么為奴為女支,要么就成為煉蠱的犧牲品!卑缀隉樈忉尩馈